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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黃德超瘸了一條腿,殺起人來比砍瓜切菜還要容易。
比起錦衣衛的陰狠毒辣和手段刁鑽,黃德超一招一式更顯得大開大合。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哪怕對面是新加入了戰鬥力,可也不是錦衣衛的對手。
朱文寶踢了踢錦衣衛指揮老六。
“老六,看到沒,人家都欺負到你頭上了,怎麼你還準備不吭聲。”
“九爺英明神武,咱老六唯九爺馬首是瞻,九爺你有什麼安排直接吩咐。”
“嘿,我說你個老六,咱們出宮時父皇可沒說讓我在一旁指手畫腳。”
“皇上不是也沒說不允許九爺指揮。”
“行呀,既然咱錦衣衛指揮想讓,咱也就不客氣。而且咱們也到鳳陽地界了,老六你說咱們要不要先從鳳陽縣錦衣衛查起。”
朱文寶說是再問,但是看語氣很堅定。
錦衣衛指揮老六被朱文寶堵的啞口無言,自己出來不就是為了偷偷擦錦衣衛的屁股嗎。
朱文寶翻翻眼,懶得搭理你,反正鳳陽一事朝中都在等著結果呢,你老六辦的滿意不滿意和我沒關係,最後追究也只會追究你。
眼見九爺不再追問,老六尷尬的笑笑。
回身。
老六踹了錦衣衛一腳。
“愣著幹哈,出去喊一聲,告訴他們別殺完了,記得留活口。”
“是。”
冷靜下來的老六心思開始活泛了。
此地距離鳳陽縣說遠也就20公里,憑自己等人的腳力半個時辰就夠了;說近,九皇子跟著怕是一時半會到不了。
自己本來想著趁這工夫安排人先去鳳陽縣摸摸鳳陽縣錦衣衛的底,自己則是在此地拖住九皇子,打一個時間差。
因為打從太子妃一事,老六就沒看輕過這位年紀輕輕的九皇子。
而且,自己等人出行說不上是隱秘,可也沒有打擾過地方,夜晚都選在野外露營,遇城不入是皇上親自交代的。
好死不死竟然冒出一夥土匪,這不是明擺著給九皇子上眼藥。
告訴九爺,我們鳳陽爛透了,九爺趕緊來吧。
不過老六心裡還有一種想法,在大明想要刺殺皇子的不是沒有,可若說是他們當官的還是地方官想要刺殺皇子。
老六不是看不起他們,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可不是說著玩的。
而且張氏一案涉及人員肯定很廣,一砸一個準。就像童尚書所說,各衙門狀紙都不接,若說他們之間沒有利益往來,呵呵個腿了。否則縣州府等三衙不會不接狀紙。
既然涉案人員廣泛,那想要以殺死皇子轉移目光,扯淡呢,根本就不能立足;老六在錦衣衛待了半輩子什麼案子沒辦過。
尤其是涉案人員越是廣泛,涉案人員越是存在僥倖心理和比重就輕心理。看待自己的問只會看到小不會看到大,說問題亦是如此說小不說大,更甚者直說表象不說本質,這就給了錦衣衛機會。
換個角度來看,反而今日土匪一事,更像是有人專門給自己錦衣衛的刀遞磨刀石,生怕不鋒利了。
單就皇子遇襲,下至整個鳳陽縣上至布政使都逃不了干係,那自己錦衣衛辦案光皇子遇襲一事都能將整各鳳陽縣官場掀了。
相通這幾點,老六精光大盛。
本來自己還想著使點手段,現在省事了。
就大張旗鼓的奔鳳陽縣,先以皇子遇襲拿下縣衙問罪,然後攻其不備出其不意抓緊審訊張家一事。
對於地方官員來說皇族是天,皇族來此地不亞於八級大地震,更何況還在自己管轄的地界遇襲了。
張家一案和皇子遇襲一事孰輕孰重他們知州自己會掂量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