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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杜蘭德心中暗暗佩服。
不止佩服對方的眼光,更佩服對方的這份對自身判斷力的強大自信心。
這實際上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說明了眼前的琴和船上其他眾多調查隊員相比起來,有一個本質上的區別:她並不會因為眼前出現了一個存在未知的事物,就輕易否定已經確定的那些部分。
不被未知迷亂雙眼而自亂陣腳——這是眼前這位八卦起來讓人害怕的琴隊了不起的地方。無關職業等級的高低或職業能力的大小,這反映出來的是一份內心的強大。
“看來是找對老師了啊!”杜蘭德心中暗喜。
卻聽琴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好啦,說吧,你到底有什麼問題?趕緊問,別墨跡!”
杜蘭德想了想,決定從一個自己立刻就想要研習、學會了應該立刻就能用上、但單靠自己琢磨總覺得差了點意思的“3級治療技“開始請教。
琴還在催:“快點快點!”
她抑制住那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之後,又有點按耐不住自身的急性子了。
杜蘭德沉住氣,一板一眼地道:“我這裡有一個3級的治療技,很奇怪,我雖然能勉強用出這個治療技,但總覺得差了點什麼,抓不住這一技能的精髓到底在哪兒。”
一邊說,一邊以指為筆,以冰火力量為墨,將一個昨夜戰鬥之後透過位面之子的身份解鎖出來的治療技凌空默寫了出來。
“哦?冰火雙系的生命學者麼?這元素屬性,挺少見啊。”琴心中一驚。
她細看杜蘭德凌空書寫的手法,心中驚訝更盛:“對力量的操控非常細膩!野生職業者真能有這麼細緻的控制力?”
反倒對於杜蘭德上來就詢問一個具體的治療技的用法,頗為不以為然。
雖說實踐出真知,生命學者絕不是空談理論的職業,而是要大量為傷員病患做治療,在實踐中讓讓自己的治療技術變得越來越好,成為一名更加靠譜的生命學者。
但所有實踐,都至少得有一個基本的理論框架,作為實踐中的指導思想吧。
琴心說你一個野生的生命學者,沒接受過正式訓練,恐怕連一些關於生命學者這一職業的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搞清楚。
基本功都沒打紮實,上來就想要鑽到一個非常具體的治療技裡?
和溫妮不同,琴是那種實際接觸下來才會發現:並不特別照顧他人情緒的人。
她心中不以為然,臉上自然而然便也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氣。
杜蘭德擁有“洞察瞳力”,不可能看不到,卻是不以為意。
一隻手繼續在空中寫寫畫畫,另一隻手則開始嘗試著演練那治療技,同時嘴上說道:“喏,您看,就是這個地方,我無論怎麼施展都達不到描述中的理想效果,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琴嗯了一聲,沒接話。
她本想問杜蘭德:“你一個野生的生命學者,哪兒來的治療技?溫妮給你的麼?”
然而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隨著杜蘭德右手漸漸默寫完畢,他左手上的一團最終呈現出一種“能量果實”形態的治療技,也基本成型了。
琴本來滿心的不以為然都寫在了臉上。
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打斷杜蘭德的問題,先從基本的東西和他講起。
然而此時她看著眼前的“文字說明”和“能量果實”,臉色漸漸變了。
她的臉色從最初的好整以暇和不以為然,變成一種忽然看到了某些奇怪的事情但一時間不敢確定的驚疑不定。
凝神細看,片刻後琴終於確定了某些事情,眼中和臉上的神情進一步變化,她雙眼一瞬不瞬,死死盯著杜蘭德左右手上的文字說明和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