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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凝視看向眼球時，那些灰白色的霧氣像是感覺到有人在看它。驀地，一道灰白色的霧氣從那顆渾濁的眼球內迸發出來，向姜川那裡射去。
從灰白色霧氣從眼球內出來的一剎那，一股濃重的陰冷、嗜血氣息壓蓋下來。就連一直生機盎然的各種植被，都有種隨時要枯萎的架勢，就不要說被主要針對的姜川了。
姜川整個人如遭雷擊，被定在那裡一動不能動。
第九十五章 命格
這一刻，姜川非常危險。即便是不知道那絲灰白色的霧氣到底是什麼東西，但他知道那絕對充滿危險與大恐怖。如果被那絲灰白色霧氣沾染在身上，絕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嗡！一道光束再次激射而出，目標正是那絲灰白色的霧氣。溫暖與陰冷相互交織，沒有覺得多麼耀眼，多麼璀璨，只有生與死的較量，最終雙雙泯滅，消散在空中。
在灰白色霧氣消散的一霎，他整個人都有些虛脫起來。剛才他都準備進入農場空間了，不想那道光束又射了出來，為他解困。當他再次看向那顆眼球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它更加的渾濁了。灰白色霧氣侵佔了更多的範圍，湧動的更加的劇烈。很快，眼球周圍的空間出現扭曲，片刻後那顆眼球無聲無息的消失，徒留那個空蕩蕩的圓臺在那裡。
姜川沉默良久，才回過神來。他突兀想起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由問起1號，道：“剛剛在我腦海破碎的那個東西是什麼？”
他問的很直接，他相信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1號絕對知道。故此，不用說的那麼詳細。再說他也不知道怎麼說。
果然，在姜川的聲音落下，1號就給出了答案。直接道：“命格。”
“命格？那是什麼？現在那東西碎了是好是壞？”姜川疑惑道。他頭次聽到這個詞語，並不知道他的含義。不過聽1號淡定的語氣，他知道肯定不會是壞事。
“命格就像你們地球上的儲存晶片或者儲存卡，記錄人之一生所做的所有事情。並根據自帶規則判定哪些屬於善舉，哪些又屬於罪孽。並以此計算出你的壽命和下次輪迴的起點。當然，最主要的一點說明你仍受這天地的約束，必須生活在天所制定的規則下。並且天與天存在很大的差異，規則也會各不相同。
有的視殺戮為罪孽，但也有的判定為善舉。有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有的天厚德載物，孕育蒼生萬靈。”對於一些基礎性的知識，1號解答的很詳細。畢竟他的路還長，以後與人接觸連這些基礎的常識都不知道，難免有些丟人，連帶著它面上也不光彩。
當然，他並不會採取灌輸，只有當姜川問起他才會說起。
姜川聽的雲裡霧裡的，被1號繞的有些暈。不過他卻聽出了一個大概意思，他並不笨，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驚訝道：“這麼說現在我已經超脫出來，不受這天地管束了？這是不是說我以後就不會死了？難道真的像書上說的那樣永世長存，與天地同壽？天地破滅而我依舊？”
永世長存與天地同壽，這是一個多麼另人遐想的詞語。他下意識的掰起了手指盤算起來。
“咳，你想多了。破碎命格不過是將命運掌控在自己手中。至於未來，則是要靠宿主自己爭取了。”看著姜川一臉陶醉的模樣，1號不由的潑了盆涼水上去。這是在對他進行敲打，以免他得意忘形了。
“這樣啊…”姜川的笑臉頓時垮了下來，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畢竟現在他還年輕。他忽然用手指向那座由烏雲幻化而出的圓臺，問道：“那個圓臺是什麼東西？”
那座圓臺絕對不簡單，即使那個巨大的眼球在上方消失了，但仍然有種滄桑神聖的氣息散發出來。只是這種氣息並不劇烈，可以說很分散，沒有眼球出現時的那般強烈。此時正是由於這座圓臺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