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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去管周圍人暗戳戳的打量,葛煙禮貌地打了招呼,朝後臺走。
她剛轉入劇院,初來乍到,暫時還沒相熟的人,又接連排了兩場,不免有些疲乏,只想著能小憩會兒。
然而光顧著低頭沒注意看路,等到有察覺時,肩側很快被輕輕地拍了下。
葛煙訝然抬眸,「經理?」
「一個人嗎。」劇院經理宋李往她來時的方向覷了下,「這是回休息室?」
「對,排完最後一場沒什麼事。」
「我剛剛也在場,就側廳那邊,離得近瞄了幾眼。」
宋李咂嚰著回憶,走到她身邊並肩而行,語氣頗為感慨,「別的好話我是想不出,只能提前預祝你今晚演出圓滿,大獲全勝了。」
認真說來,葛煙從芬蘭那邊的芭蕾舞團轉入京芭,還是宋李促成的。當初得知她要回國參團,京芭拿到第一手訊息,當即朝她丟擲橄欖枝。
幸運的是,對方銜住了枝椏,也帶來了新綠。
葛煙名聲極大,演出常年一票難求的盛況便是她的效應。當初年僅十幾歲的她用東方特有的詮釋,以一曲《天鵝之死》轟動國內外,將枯萎又倔強,渺小又渴望的舞姿發揮到極致,直擊靈魂,隨後連年摘下芭蕾四大國際賽的桂冠,盛極一時。
人間舞姬的稱號便是歐洲芭蕾大拿賜予這位東方之魂的盛讚。
眼下看來,屬實不虛。
「借您吉言。」葛煙眨眨眼。
話落見他不像要走開的模樣,她緩緩放慢步伐,「經理還有別的事?」
「哎呦。」宋李被這麼提醒,恍然大悟似的,抬手在額前拍了又拍,「還別說,瞧我這記性,光顧著聊了……」
他低頭看了眼手錶,說明來意,「之前你不是怕沒時間,託我接你好友去後臺嗎,但我今天出奇忙,晚上的演出,劇院觀眾席頂層的私人包廂都來了人,抽不開身。」
劇院下午起裡裡外外便忙得熱火朝天,葛煙都看在眼裡,但到底之前也習慣了。
能讓宋李這麼在意的人,估計大有來頭。
她沒細問,往窗外遠眺,看劇院人工湖旁的柏油路上車輛絡繹不絕,認同似的回,「今天確實挺熱鬧。」
「可不是嗎祖宗,衝著誰來的你沒點數?」面對這個活招牌,宋李的笑容都真摯可親了好幾分,「盛況歸盛況,頂層被包了圓,這組客人我得親自招待,你也懂的,這次算我欠你。」
「小事而已,我和我朋友說聲就好。」葛煙被宋李近乎喜慶的語調逗得有些好笑,收回視線,懶懶朝他擺手,「你去忙你的,不用管了。」
「好,那先這麼定,門廳如果不讓她開車進的話,你過去報我名字就行。」劇院內建廣場以及地下車庫能承載的車位有限,通常都是僅供員工使用,偶有機會才會對外部開放,劇院經理就是這個有許可權的人。
不過宋李確實忙,和她左右囫圇兩句便急忙溜了。
葛煙乍一被打擾,徹底沒了想要休息的惰倦,乾脆挪到就近的窗邊,邊汲取著冬日夜幕降臨前的最後暖意,邊給好友千倚發資訊,說待會兒她親自去接。
千倚大概正在網上衝浪,不僅回應得快,更是利落地反甩來一條文章分享。
標題黑白分明,大剌剌地展露著,叫人忽視都難。
話內話外皆是關於今晚這場首秀。
我有一千億:「排面不小啊baby。」
我有一千億:「我看汾城有名有姓的差不多都在這上頭了。」
葛煙沒點進去這條分享,匆匆掃了眼。
格言從錄:「這你都從哪兒看來的?」
我有一千億:「新聞都有的啊,隨便看看到處都是,不過呢發這個給你看的重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