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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諾認識他,是因為他管塗諾要過錢。
塗諾當時就告訴他,「你管我要錢,我叔叔會打你。」
奔跛霸才不信,實中初中部沒人打得過他。
後來,米春舟都還沒從一中趕過來,嚴承光就把奔跛霸給揍了。
奔跛霸聽見細細軟軟的一聲,一扭頭,看見是塗諾,不由就笑了,「你還替他求情呢?那你說,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塗諾想說,他是個很努力很刻苦很向上的人。
是個為了給舅舅和表弟治病,學習之餘不停地兼職打工,還能保持成績第一的人。
是個笑起來壞壞的,卻很體貼很溫柔的人。
可是,她的這些話都被那些新聞裡發布出來的訊息給堵住了。
新聞上說的他做的那些事,讓她再也沒有了為他大聲說話的底氣。
那時候,別人都在說,他們被他的表象給騙了。
原生家庭不幸福的孩子,心理上多多少少都有些變態。
平時沒有表露,遇到一定的時機,自然就爆發了。
塗諾的話說不出來,就變成大顆大顆的眼淚憋出來。
她被憋得喉嚨生疼,胸膛不停地起伏。
男生一看就哈哈地笑起來,「沒話說了吧?我告訴你吧,他就是個私,野雜種,殺人犯,臭流氓哈哈哈……」
那一刻,被欺騙,被愚弄,被辜負,被打臉的憋屈,匯聚成委屈,羞恥,氣憤和絕望爆發出來,
塗諾舉起手裡的簸箕就砸了那個男生的頭。
簸箕是鐵皮做的,鐵的邊角砸在男生頭部的一根血管上,
傷口不大,現場卻慘不忍睹。
初一四班的班主任李興興當時已經下班。
他接到電話的時候怎麼也不能相信,覺的一定是校長他們弄錯了。
他們班的米小糯怎麼可能打人?
她是個連說話都細聲細氣,生怕嚇到過路小螞蟻的女生。
等老班騎著他的小電驢趕過來就看見,
校長辦公室裡,還沾著血的作案工具被放在地上。
小姑娘站在那裡,手上,臉上,衣服上都是血。
護犢子的老班當時就急了,「誰他媽把我們班米糯打成這樣?」
校長氣得差點心臟病發作,「李興興老師,你應該問的是,你們班米糯同學把誰打成了這樣?」
老班還是不能相信,把塗諾叫出去單獨問。
小姑娘一直忍著的一包眼淚再也忍不住,嘩啦一下落下來。
老班急了,「到底為了什麼啊?」
塗諾抽噎著,「嚴,嚴承光……」
老班痛心疾首,「你是真不值啊!」
後來,雙方家長都到了。
被砸的男生是單親家庭,爸爸離世,媽媽一個人帶他。
那位媽媽很能幹也很彪悍,指著塗諾爺爺的鼻子罵。
「我兒子說錯了嗎?」
「她維護的就是個人渣。」
「維護人渣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那一天,塗諾親眼看見那麼要強要面子的爺爺,為了保住她好不容易考來的學籍,低著聲音跟那個女人說話,卻被女人啐了一臉。
再後來,男生媽媽去找了報社。
雙方孩子一個是單親家庭的殘疾孩子,一個是知名企業家的富三代。
一時間,各種博人眼球的字眼飛得到處都是。
很多人罵著讓那個富三代滾出實驗中學。
甚至還有人說她進實中重點班都是因為他爺爺用了錢。
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的不僅是塗諾,還有爺爺的生意和名譽,以及老班的優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