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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我和虎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別說是光腚了,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他。
而且,他的右邊屁股蛋子上有一塊胎記,這背影肯定是他錯不了。
只是這大晚上的,虎子怎麼光腚四處亂跑,且還抱著狗脖子咬?
我心頭一跳,心說莫非是黃皮子來報復了?
怎麼來的這麼快?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王寡婦顫抖的聲音卻突然響起:“千俞,千俞,虎子他...好像中邪了。”
王寡婦顯然被嚇壞了,看到我之後直接就抓住了我的胳膊,躲在了我的身後。
她穿著紗質的睡衣,這料子本就輕薄,且她睡衣內似乎是中空的,此刻靠在我身上,我立馬就感受到了兩團柔軟,當即心頭一跳,臉一下就紅了。
“沒事王姨,你先鬆開我,我去看看虎子。”我強忍著不去偷瞄王寡婦的胸口,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
“那你小心啊。”王寡婦鬆開了手,然後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躲在了大門口,撅著屁股探頭探腦的往院子裡面瞄。
我深吸了一口氣,右手緊緊握著斬靈刀,左手捏著辟邪符,隨後才慢慢向虎子靠近。
待我離得近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立馬就傳入了我的口鼻,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隨即站在虎子三米處,輕輕叫了他一聲。
沒有回應,虎子就彷彿完全聽不到我的話一般,依然抱著狗脖子大口的啃咬。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隨即就發現,虎子的身上泛著一層淡淡的黃色光芒,那光芒很淡,但依然被我捕捉到了。
且在他的頭頂,還籠罩著一層黑氣。
那黑氣淡而不散,懸浮在虎子頭頂三尺處。
師父打小就跟我說過,人的身上有三盞燈,分別在雙肩上和頭頂三尺處。
雙肩上的燈分別是魂燈與魄燈,頭頂那盞名為命燈。
這三盞燈都極為重要,任何一盞燈滅掉,都有可能撞邪遇祟。
而此刻,虎子頭頂的命燈上籠罩了一層黑氣,很顯然,他中邪了,且那邪物道行不低,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徹底吹熄虎子頭頂的命燈。
命燈滅,肉身死,到時候魂魄沒有了肉身作為容器,便會消散,甚至可能變成孤魂野鬼。
我心頭一顫,心說這黃皮子果然歹毒,這是想要虎子的命啊!
‘嘎吱嘎吱’的咀嚼聲忽然響起,虎子就彷彿一個餓死鬼一般,抱著狗脖子沒命的啃咬,只是這麼一會工夫,狗脖子就已經被啃的血肉模糊了,黑紅色的狗血,將虎子胸襟染的通紅。
這隻狗我認識,是王寡婦養的,王寡婦才剛剛結婚沒幾天男人就死了,那之後她再也沒找,但因為她豔名遠播,打她主意的人並不少,甚至有人夜裡翻牆,夜敲寡婦門。
王寡婦無奈之下,養了好幾條大黃狗守門護院,而此刻,其餘的黃狗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僅剩下的這條,也已經被虎子給咬死了。
狗血驅邪,雖然並不是黑狗血,但也不是一般邪祟可以承受的。
而想要害虎子的這個邪祟,竟然連狗血都不怕?
“這種情況該用什麼符?”
我的身上有三張符籙,一張辟邪符,一張驅妖符,一張殺生符。
殺生符肯定是不能用的,而驅妖符,是用來驅妖滅祟的,至於辟邪符,可以賑災辟邪。
此刻,虎子的情況顯然是中邪了,正常來講,使用辟邪符是最合適的,但偏偏他招惹的邪祟又是黃皮子,屬妖物邪祟。
我皺著眉頭好一陣糾結,最後咬了咬牙,心說不管了,先用辟邪符試試在說。
然而,就在我剛剛下定決心,準備以辟邪符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