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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剛來並且馬上便要離去。
走到那匹棗紅色馬匹前,駿馬的額頭上有一塊菱形的白印,看到有生人靠近,駿馬略有不安的踩了幾小步,馬鞍是上等花梨木製成,外面裹了小羊皮在前部雕刻了蝙蝠的圖騰,中間是一小塊淡藍色的玉髓,蠻夷的馬鐙多是柏木製成,外裹一般為牛皮或者粗布。
拋卻了半月之久的疑惑又是全都冒出來,不去找遺落的皮袋,齊渃跑出馬廄漫無目的的在寨子裡探尋,第六感讓她走到了齊浱的氈帳前,兩邊點燃的火盆在風雪中欲滅欲熄,周圍漆黑一片,可以看到從門縫裡串出了亮光。
輕手輕腳走到門口,齊渃並沒有起手敲門而入,只靜悄悄的聽著裡面的動靜,風雪在耳邊呼呼刮過,透過厚實的帳門依稀可以聽到裡面似有對話聲,想要跟貼近窺探裡面的情況,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長靴踩在雪中發出吱呀響聲,在離齊渃還有十步遠的位置停下,閔煥用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抱拳道:“大小姐,夜已深,不知找首領何事。”
是問話但無半點詢問的口氣,閔煥用特有的語氣,制止了齊渃進一步窺探的行為,齊渃當然知道他的用意,從門口走遠了幾步,回道:“想問大哥明是否還教我射箭,怕他是睡了。”
“今天首領帶兵操練該是早睡下了,大小姐不如明日再問吧。”
齊渃瞄了一眼暗色的火光,沒有多言點頭緩緩離去,閔煥一直站在原地,直到齊渃走遠融入黑暗之中,才走到了齊浱氈帳前推門而入。
帳內齊浱俊逸的臉上滿是欣喜,壓制不住的高亢情緒讓他在不大的氈帳裡來回走動,見到閔煥進來,先是一愣隨即又放鬆了表情,“閔煥你來的正好,這位是郭正,郭將軍。”齊浱說著以手示意指向一個坐在毯子上的中年男子,“這位是閔煥,我的副手。”
“末將閔煥,拜見郭將軍。”對著男子行了禮,閔煥繼續道:“剛才大小姐來了。”
剛才還激動不已的齊浱遽然警惕起來,連郭正都是抬起身體似要離開,想走出帳子一探究竟,閔煥攔下了齊浱道:“已經走了,應該沒聽去什麼。”
有些放心的重新走到帳子中央,只可惜沒有了之前愉悅高亢的情緒,齊浱坐回桌前向郭正點點頭讓他放心,三人都無言語,帳內一度陷入沉默。
閔煥剛想抱拳退出,郭正重新開口說道:“方才我同殿下說了,北旬已允共伐蠻夷,不出意外,將是臘月出徵。”
“臘月?”閔煥不可置信,現在剛十月中旬已是寒凍冰凌,等到臘月蠻夷上下都將是寸草不生,厚雪覆蓋,即使是最耐寒的馬匹,也無法長途跋涉的奔跑,“一直聽聞永灃帝慮周藻密,怎會疏忽這天象,大昱馬匹雖矯健卻無耐寒,如今蠻夷嚴寒冰凍,他們將是寸步難行。”
桌前兩人,齊浱低轉著手中的茶杯不作答,而郭正瞧了一眼齊浱的樣子,道:“聽京城來的書通道,永灃帝在聽聞公主薨歿後大病一場,已是五日未上過早朝,想必氣急攻心,失了分寸。”
郭正說完,齊浱悶悶地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按理說當朝皇帝不理朝政決斷有誤對他們而言再好不過,但是齊浱卻是心中憤然。閔煥當然知曉其中緣由,早在幾月前早有密報稱當朝女帝與公主關係密切,很有種顛鸞倒鳳的意思,現在種種跡象表明,這些並非空穴來風。
其實後宮之地哪裡什麼乾淨的,歷來豢養寵孌,宮人私通,甚至磨鏡對食都是常事,但當其中一方當事者為自己親妹時,作為齊浱怎能接受,況且另外一方還是自己的仇人。
齊浱並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讓閔煥從書案那邊拿來的筆墨道:“還多謝郭將軍特地前來。”從桌上拿起筆墨,簡單的寫了一份便箋交給郭正,“還勞煩郭將軍替再下送去給秦將軍了。”
“哪的話。”接過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