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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為何要如此打扮出宮。”
齊渃把手巾收回懷裡,幫齊瀟把靠枕擺放到舒適的位置,回答道:“書坊多為男性,我一個單身女子太過扎眼,便買了這身裝扮,不想惹人耳目,自添麻煩。”
理解的點點頭,齊瀟又問道:“那麼又為何去那家書坊,授課又是怎麼回事。”拍拍身邊的座位,示意讓齊渃坐在旁邊。
坐到她身邊,對方挪了挪,把身子愜意的靠在齊渃的肩膀上,齊渃不敢亂動,深呼了口道:“因為沒錢。”明顯感覺身側的人轉了頭,齊渃難為情的抓抓頭繼續說道,“沒想到書會是那麼貴,平日裡的錢本身不多,就想著去找些二手書籍也好,便尋到了那裡,那店家人很好,聽我來意,就說,若我願意給附近的孩子授課,便可每次借一本書回去。”
“難怪。”齊瀟接了話,“我說想買幾本書回去,他會那樣奇怪的表情。”
看不見齊瀟表情,也不知她此刻是何態度,只是話語柔軟得很,不像是在不開心,齊渃接著說:“一開始就兩三個孩子,我隨意說了三字經弟子規之類的,漸漸周圍的孩子多起來,掌櫃就騰了間屋子給我們,我便開始備點東西,寫些字帖過去。”
“和朕說一聲便是,難道朕會連買幾本書的錢都捨不得給嗎?”
終於聽到齊瀟話中的不悅,齊渃連忙笑著否定道:“當然不是,我也是樂在其中,那些孩子都愛讀書,雖他們不需考取功名利祿,但知書中道理對為人處世是極大幫助的,若是天下之人都懂理明事,那很多紛爭也會少上很多,外加有些孩子天資聰敏卻家境貧寒,少了機會……”
不聽到身邊人有反應,齊渃轉了頭才見齊瀟靠著她睡了過去,儘量不驚動她,從旁邊拿了塊毯子披在她肩頭,齊渃歪頭輕輕抵在她的頭上,聽到車廂外馬蹄踏著路面發出有節奏的踩踏聲,迴盪在空曠的街道。
感受到那人平穩的呼吸起伏,帶著那淡淡體香,沁入心脾在心中泛起朵朵漣漪,齊渃分不清心中的莫名悸動,有些空落落又有些抽緊,無法抓住也無法理解,只能是靠著那人同樣慢慢進入夢鄉。
不出兩日,京城裡街頭巷尾酒肆茶鋪無一不在討論一件事情。
——刑部侍郎曹關在家中懸樑自盡。
說起曹關,大家更為熟悉的卻是他的兒子曹炎奎,只是前幾日還見他在京城耀武揚威的,怎麼一轉眼就當家自盡,剩餘家眷發配邊疆永世不得再回京城。
有的人說,曹關他妄圖謀反,勾結暗黨,有人說,曹關貪贓枉法,中飽私囊,以下犯上,反正那曹炎奎在京城到處惹是生非,大多數人早就心懷不滿,現在真是叫人大快人心,只是為何曹關自盡家眷發配,按理說那些罪狀都該是滿門抄斬了。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當今聖上果真仁心宅厚,隆恩浩蕩。
而這些對齊渃來說,離得那麼遙遠卻又是那麼近,當她三日之後來到萬隆街,拿了製作好的衣裳,聽到衣客與老闆的閒聊,她甚至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旁聽者,而不是那親身經歷的人。
那個被人津津樂道的女帝,真是那位對她所認識的女帝嗎?有人說女帝陰險毒辣,手腕高明,但齊渃卻知那人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柔情,那蹙眉間的一瞥一笑。
當她帶著這許許多多小心思來到書坊時,竟沒注意到潘掌櫃欲言又止的模樣。
今天潘文軒又去鐵柺腳那邊打鐵,翠蓮端了茶水和以前一樣,站在屋子的最後面靜靜聽著齊渃授課。
等時間差不多齊渃佈置了作業正要和他們道別離開時,潘掌櫃叫住了她,神神秘秘的樣子還把翠蓮支開了。
想到之前齊瀟對自己說過潘掌櫃有意收自己為婿,暗叫不好,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問何事,潘掌櫃走到店門口把門半掩,湊到了齊渃面前輕聲問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