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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託運貨物的農馬。
問過才知是兩月前,農戶偶然撿著這匹駿馬,馬鞍的袋子裡還有乾糧和碎銀,原本以為主人會回來尋找,沒想到放了十天之久並無人問詢,眼看每天草料都是一筆開支,索性用來耕地拉貨,可這馬食量大卻不像其他馬匹那麼負重耐勞,就想賣給他人換些銀兩,所以就一直拴在門口,至於問到陌生女子,農夫搖搖頭道:“此地久居,各戶皆識,近月未見生人。”
道謝後給了銀兩換得此馬,又一路打探最終在更遠的鎮上獲得了線索,郎中看著畫中的女子呻吟片刻,很是眼熟又記不清楚,亮閃閃的銀兩就在對面,絞盡腦汁一排額頭道:“兩月之前這女子與商隊同行,因風寒高熱神志不清,商隊似是異族人,沒有細說其他,不過服飾上看應為北旬。”
這是從何找起,途徑此處的商隊繁多,況且又是兩月之前的事情,到底是死是活無從知曉,又或者遭遇人販,兜兜轉轉打探到了六月始終沒有確切的下落,齊瀟在宮裡並沒好到哪裡去,每日的期盼被一點點磨盡,無可作為的煎熬日夜折磨著她,除了等待唯有祈禱。
每隔幾日就會有探子回來稟告,到了五月末的時候,齊瀟從探子的眼中看到了絕望,有時候絕望比希望輕鬆的多,而她總會被落空的希望心灰意冷,但是第二天又會殷切的期待下一次的訊息。
在絕望輪番打擊之下,希望卻來得突然,北旬時節將信箋交到齊瀟手中的時候,齊瀟只當是兩國通好的書信往來,直到看到齊渃的名字,整個人倏地從龍椅上站起,反覆看了幾遍確認並非自己眼花,兀自一人痴痴笑起來,“找到了,找到了。”
旁邊商議的大臣摸不到頭腦,不過許久未見齊瀟如此高興,也都附和著連連道賀。
馬上就想任命使節前往北旬接回齊渃,北旬信使卻補充道:“陛下,吾國王妃說了,要陛下親自前往。”
書信的最後的附加條件是要齊瀟親自前往,若非如此恕難從命,之前看到齊渃下落一時高興,竟然漏了後面的要求,旁邊的大臣紛紛勸阻道:“陛下,國不可一日無君,況且北旬此等要求甚是無理,吾乃泱泱大國,何懼與他。”
還在旁邊的時節沒有對大臣的惡言相告動怒,低眉垂眼解釋道:“宜和公主吾等敬為上賓,王妃同公主情深義重都是出於道義而為,公主出遊落難途中,幸得相救,若是交予他人護送回國,再有所差池……”
“朕會派精兵護衛前往。”齊瀟道,“確保萬無一失。”
特使搖頭,絲毫不肯退讓,“吾國王妃的意思是,若是陛下無暇親臨前往,便讓宜和公主多留一陣,也好多敘敘舊聯絡感情。”
聽到最後一句話齊瀟不由雙眉糾結在一起,心中細細品味了方才的話,不知是裳兒有意說的,還是自己多慮,雖然知道齊渃安然無恙,心裡卻絲毫未曾輕鬆,反而更加的不踏實起來。
讓特使先行告退,周圍的大臣不再顧忌的說道:“北旬現在國力強盛,又依吾國之手爭得盧群,聽說蠻夷四大鎮國之寶中,便有點石成金束草為兵之術,微臣認為,他們有意挑釁,陛下切不可貿然前往。”
“點石成金束草為兵?簡直荒唐,真如此,蠻夷當初何會敗下陣來?”對大臣的說法齊瀟不以為然,不過她清楚自己若是前往北旬會如何,不說萬一北旬下局自己會有性命之憂,就說現在大昱局勢剛定,若是作為巡幸不單勞民傷財時間上少說需要半年,況且她又能相信誰,把剛穩下的基業交付與他,齊浱似乎是最佳人選,但是他已經手握重兵,如此豈不是把江山拱手交給他,想到這頭疼的擺擺手,遣走書房內的大臣道,“愛卿說的朕明白,你們退下吧。”
大臣們走得時候有些不甘心,似乎還想再勸說幾句,但是瞧見齊瀟難堪的臉色,演了咽口水作揖退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