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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只希望皇后能開心度過壽辰,是以並未選擇立即動手。”
文帝心疼又讚賞的輕點著頭。
“五公主。”程少商抬起頭,嗓音無畏且堅定,“我用泔水潑你,是因為你讓我們喝了一肚子水;我用荊條抽你,是因為你栽贓構陷於我,毀了皇后壽宴,就當是你負荊請罪;姌姌阿姊放蛇,是因為你膽大包天視人命於草芥。”
“最後。”她微微歪了歪腦袋,輕笑著開口問道:“腦子裡的灰倒乾淨了嗎?”
“方才來看,定是沒有。”文子矜盈盈一笑,替她回答道。
“文子矜!”五公主氣的鼻孔朝天,她伸出一根手指對著文子矜指指點點,怒吼道:“那日放蛇我就該放毒蛇咬死你!免得留你一條賤命如今來羞辱我!”
凌不疑聞言垂眸看向五公主,神情異常冰冷,看向她的眼裡也滿是厭惡與憎恨。
“你還想放毒蛇!”越姮被她這一番狂妄威脅自家女兒的言論氣的不行,她微眯著眼質問道。
“你!你!”文帝連連嘆氣,面對這樣狠毒放肆的女兒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五公主!”凌不疑本就快要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聽見她竟還想這樣狠惡的對待文子矜更是控制不住的開了口。
他的嗓音不怒自威,眉頭緊鎖,眼神凌厲。
“你放蛇咬我新婦,如此狠毒,待你出宮之時,我定有大禮送上。”
五公主不以為然,她一個公主,凌不疑不過是個義子,能把她怎樣。
宣神諳聽完方才五公主那一番惡毒的話語,又見她依舊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一時急火攻心,站都要站不穩了。
“皇后!”程少商率先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她仰著頭擰眉關心道。
“母后!”文子矜聽見她的聲音也看向宣神諳。
宣神諳此時聽見她們二人這般關心擔憂的語氣心中更加煩悶不已,為何自己的親生女兒會這般?為何?為何?
“滾!”她低頭看向五公主,用盡最後的力氣朝她揮手趕道,“滾出去!滾出長秋宮,滾回你的公主府去!”
“母后!母后!兒臣沒有錯,兒臣是冤枉的!”五公主還不死心的辯解著。
“來人!”
文帝一把甩開了她拉上自己衣袖的手,命人將她帶去皇陵思過半日後才送回公主府關禁閉。
“啊!”五公主掙扎著被宮人拖了出去,“文子矜,程少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宣神諳見她還是這樣,再也堅持不住脫力倒在翟媼身上。
“皇后!”
“母后!”
“神諳!”
眾人一起將她扶進寢殿,文子矜自然是跟進去為她診脈。
越姮留在外面處理餘下的事務,處理完了春笤後才走了進去。
程少商從屋內出來,袁善見什麼也沒說,跟在她身後去了她的寢殿幫她收拾東西。
皇后說要她不用擔心先回家去休息,她想著左右文子矜也在這兒,而且袁善見也還在門外等著她,這才先行離開。
凌不疑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完全不清楚門外的人是何時走光的,他只是定定看向文子矜離開的方向,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文子矜在殿內為宣神諳診脈的同時,還在受著來自父母的盤問,宣神諳已經完全無力暈倒了,不過好在只是一時急火攻心,好好休養幾天即可。
偏殿。
文子矜嘴巴都要說累了,一遍又一遍的解釋自己已經無事了,還是被他們兩人強逼著露出了腳踝的傷口。
雖已過了兩日,但那牙印的確如程少商所說那般,很深很深,是以還能清晰的看見兩個鮮紅的牙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