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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股力量到底是什麼?該不是魔術吧?明明沒人動我們一根寒毛,我們的身體卻被壓得無法動彈。&rdo;五反田正臣繼續追問。
永嶋丈微微壓低身子,兩手在外張的雙腿間交握。他一邊撫著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思考著該怎麼開口。不知是因為靦腆還是不耐煩,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而就連這留神情也讓他更像個純真無邪的少年。
好一段時間,房間內陷入沉默。
&ldo;那是超能力吧?&rdo;我直截了當地說道:&ldo;世界上有些人擁有特殊的能力,而有聞學校,專門研究、調查並培育擁有超能力的小孩子,那就是播磨崎中學。我說的沒錯吧?&rdo;
我一口氣說完。
接著,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永嶋丈。
&ldo;喂,渡邊……&rdo;五反田正臣的聲音中滿是疑惑。
&ldo;渡邊前輩,你說的到底是什麼……&rdo;大石倉之助也尖著嗓子問道。
&ldo;永嶋先生,&rdo;我繼續說下去,背上彷彿感受到井坂好太郎與岡本猛的呼吸,我頓時湧現一股使命感,說什麼也要把他們絞盡腦汁得出來的結論公諸於世。
&ldo;五年前,你在那所中學當庶務員,某天一群攜帶武器的歹徒動衝進學校,幾乎殺害了一年級全體學生,最後歹徒都被你擊斃了,是這樣嗎?&rdo;
種種畫面開始浮現我腦海,那是我不久前在電影院看過播磨崎中學事件紀錄片的畫面,但這些逐漸被另一些電影畫面掩蓋,那就是《驛馬車》與《烏鴉》,這些則是我在井坂好太郎的小說原稿誘導之下所看的電影。
永嶋丈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只是凝視著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ldo;於是你成了化解危機的大英雄,受到世人注目。&rdo;
&ldo;危機並沒有被化解,很多學生和老師都死了。&rdo;
&ldo;你在一夕之間成為風雲人物,如今已是一位議員。&rdo;
&ldo;你是想說,一個幹庶務員的政治門外漢不該插手政治?&rdo;永嶋丈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樂在其中。他興致盎然地直盯著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我不禁有些退縮。
&ldo;不是的,我相信你有成為政治家的實力,雖然我很不喜歡領袖魅力這個字眼,但我不得不承認,你擁有這種魅力。&rdo;
&ldo;我也不喜歡這個字眼呢。&rdo;永嶋丈眯著眼睛說道。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個不懂虛偽為何物、全心投入運動的好青年。
&ldo;所以,我認為你成為政治家是必然的結果。&rdo;我愈說愈搞不懂自己想說什麼。面對一個知名的大人物,我有些亂了方寸,竟然把話說得如此顛三倒四,真是太丟臉了。我害羞到很想伸手把臉捂住,但是我的雙臂都被綁在椅子上,連搔搔鼻頭都辦不到。想到這,我忽然覺得鼻子好癢。
&ldo;你想說什麼呢?&rdo;永嶋丈催促著。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後像唸咒文似的一鼓作氣說道:&ldo;你們所公開的播磨崎中學事件內容並不是真相,對吧?&rdo;我察覺我的尾音有些顫抖。
&ldo;還有呢?&rdo;
&ldo;你根本不是打倒歹徒的英雄,整起事件都是捏造出來的。&rdo;
永嶋丈露出了平靜的微笑,輕輕點頭說道:&ldo;沒錯,我抵達現場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我只是被拱成英雄而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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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稱得上是國民英雄的永嶋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