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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未能看出他的劍法路數。”
程肅沉吟道:“謝姑娘江湖經驗豐富都未能看出那人來歷,看來此案絕非短時間內可以了結,為今之計,只有先將這兩具屍首帶回府衙再行查探了。”
他忽又看向那具渾身泛著青黑之色的屍首,皺眉道:“這個人是否也是石庚醜的同夥之一?”
謝安寧也看著那具屍首,搖頭道:“此人不在刑部的通緝令上,他也沒有易容,因為他是中毒身亡,如果易了容臉色不會和身體其他部位的面板顏色相同,但此人武功不俗,應該是另有來歷之人。”
程肅一時也想不出其他辦法,皺著眉頭道:“既是如此,便先返回府衙再說罷。”
此刻一眾捕快也已對現場勘察記錄完畢,程肅便吩咐手下就近從那些小販處找來兩輛板車,將昏迷不醒的石庚醜和兩具屍首小心安置後,又讓人順便將那茶棚老頭一併帶上,準備返回常州城府衙一起作詢問事宜。
謝安寧見這程肅雖相貌粗獷,但做起事來卻有條不紊流程分明,顯然對辦案頗有經驗。
官道那邊,公子羽見茶棚內已準備離開,便輕輕吐了一口氣,低聲對王馬道:“熱鬧看得差不多了,咱們也走吧。”
王馬早走離開之意,便輕輕一抖韁繩,趕著馬車緩緩前行。
程肅正指揮著手下捕快將板車固定準備上馬離開,謝安寧卻忽然開口道:“且慢。”說罷快步走出茶棚來到板車前。
程肅問道:“謝姑娘可有什麼發現嗎?”
謝安寧微微搖頭,卻對推車的捕快說道:“煩請兄弟把他們的衣服拉開看看。”程肅心頭不解,微微皺眉,卻也沒有反對。
那捕快雖同樣不解,但他們這幫捕快見這年輕女子乃名動江湖的刑部緝刀人,對謝安寧極為仰慕欽佩,當即就準備伸手去解開兩具屍首的衣服。
謝安寧忙制止道:“屍首有毒,不可用手。”那捕快臉色一變,忙道:“多謝姑娘提醒。”隨即拔出佩刀,以刀尖割開屍首胸前衣襟,露出胸膛皮肉。
謝安寧凝目細看,見兩具屍首胸膛之上並無異樣,隨即便道:“沒事了。”
那捕快正要收刀,謝安寧目光卻無意間掃過那斷頭的刁兆興左手手腕,頓時神色微變,便對那捕快道:“借刀一用。”
捕快將刀遞了過來,謝安寧持刀翻開刁兆興手腕,只見那手腕內側靠近小臂處竟有一塊猶如被燙烙的暗紅疤痕。
程肅見狀也靠了過來,他看了許久,忽然皺眉道:“這疤痕的形狀怎的好生怪異,好像是火焰的模樣。”
謝安寧凝目不語,隨即又用刀尖翻開那中毒身亡之人的左手手腕,頓時柳眉一皺。
這人的手腕之上,同樣烙印著相同的疤痕,顏色暗紅,形狀如同烈烈燃燒的火焰。
謝安寧沉吟片刻,忽似想起了什麼,立刻快步走到另一輛板車前,伸手翻開石庚醜的左手,頓時目光一閃,神色已經微微沉了幾分。
因為石庚醜的手腕上,也同樣有著相同的印記。
跟過來的程肅見此,也不由面現疑惑。
謝安寧沉吟片刻,忽然問道:“程捕頭可看出什麼了嗎?”
程肅思索道:“他們三人手上的疤痕絕非普通燙傷的傷痕,否則絕不可能都是相同的形狀和同樣的位置,以程某猜測,這或許就是他們作為同黨的某種記號或者標誌,又或者是某種象徵。”
謝安寧輕輕頷首,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一輛馬車從他們旁邊經過,車窗內的人目光也恰巧正好落在石庚醜的那隻手腕上。
謝安寧忽然像心有所感,不由側頭向外看去,目光剛好與馬車內的那人目光相接。
車窗內,是一張清俊卻略顯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