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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谷陵靠著坐輦悠閒的看著浮在半空中的影像,期間還緩緩的打了個哈欠。 直到影像中有人說出“說不定是那個可以搭建機關骨架的人突然暴斃了”的話時,他的思緒不禁又拉回那個年代。 他最開始的機關術是黎家那學來的,後來又拜訪了其他大家學了更多的技術,最後才勉強算是自成一派。 在剛接過建始皇陵的任務時他還豪邁的想著,要將始皇陵中的陶俑都做成機關俑。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他不過做了上百個骨架,就選擇了假死離開。 現在那群人在追的陶俑體內,應該就是他當初做的其中一套骨架。 他老闆這是搞什麼?! 這麼重要的骨架為什麼不都用在主墓室這邊? 這奇怪的行徑讓謝谷陵也開始對陶俑的行為感到好奇。 此時謝谷陵的坐輦已經被抬到了望臺前,這些兵俑體內用的也是謝谷陵做的骨架,面對瞭望臺的樓梯,兵俑沒有停抬著謝谷陵就往上走。 謝谷陵掃了眼季那邊的進度,在進到人俑陣前,季剛剛走進人俑陣中。 人俑陣是由四千個人形陶俑組成,這些陶俑會根據固定的路線來回移動,組成一個可以活著的迷宮。 這些人俑和黎署那邊那些僵硬的人俑只有一個區別,那就是面對擋路的人,它們會毫不猶豫掏刀子往前捅。 季在一邊找路的過程中,還得注意不能走在人俑接下來的路線上,一旦走錯必須及時躲避或者抵擋。 為此,從走進人俑陣後,季的精神便一直緊繃著。 但即使如此,季還是掛了彩。 她抬頭看著這些表情皆是一臉冷漠的人俑,一時之間竟有些無力感。 想要透過未知的迷宮,唯一的方法就是試錯。 但試錯是建立在記憶的基礎上,但現在她面前的這些人俑尺寸完全相同,面容也只有些許差別。 想要將這些細微的差別作為記憶點,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 她不是沒想過要留記號,但這些人俑一直在移動,移動的距離、速度還皆不同,她想用匕首在它們身上劃出特定的標記需要花費一定的功夫,一個兩個倒是沒問題,但這石俑怕是有上千個。 而且因為人俑不斷的移動,她在記憶時還得記住它們移動的路線以及移動後周圍路徑的變化,這無疑加大了記憶的工作量。 想到這她突然猛的抬起頭。 人俑的移動方向、速度、距離皆不同,這反而是個記憶點! 對別人而言這或許並不好記,但對她這個從小就記各種套招的人,動作可比面容好記多了。 季深吸一口氣,隨後找到一個沒有任何人俑會路過的位置站定。 她轉了一週,確定七重塔的位置也就是她來的方向後,她以其為12點鐘的方向,順時針一一記起周圍石俑的動作,期間她也編了一套步伐的口訣來協助記憶。 全部石俑的動作都記住下後,即使沒記住周圍的路徑變化,她也能推出大致的模樣! 而這時,黎署等人終於跟著那個陶俑左拐右拐進到一條十分安靜的小巷子中。 這小巷子中沒有其他陶俑,而且因為巷子較為狹小,兩邊的府邸將光遮住導致整條巷子極為昏暗。 整條街及兩邊府邸的牆壁皆是青磚建築的,一看就是大戶人家。 而那陶俑就這樣晃晃悠悠朝著它的目標走去,所有人都猜測這陶俑應該會進到其中一戶去,卻沒想到這陶俑搖搖晃晃的面朝著地面突然就直直砸了下去。 黎署等人站在巷子口,呆愣的看著這一幕。 “這、這是做什麼?自毀啊?”在等了片刻後依舊不見陶俑起身,黑瞎子率先開口道:“小白,你確定這陶俑體內的機關真的沒問題?” “這……”黎署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了。 他連忙上前檢查起這個已經一動不動的陶俑。 但他機關術再好,也無法透過這厚重的陶俑看見其中的機關,只能掰動每一個關節處靠聽聲來判斷。 在黎署檢視陶俑時,解雨臣拿著手電筒朝陶俑面部照去,只見這陶俑面下並非像其他地方一般整齊的青磚,而是一個被上了青色顏料的小坑,“你們看這是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皆朝著解雨臣說的地方看去,在看完這個奇怪的坑後面面相窺,現場陷入一旁詭異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