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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多年的老鼻炎總是會提前預警。
“一到清明節江城就是這種鬼天氣,真是晦氣。”
等等!
剛剛在房頂上穿梭跳來跳去的是人還是鬼?
計程車司機看了眼手上的百達翡麗,“才下午六點不到,這是......見鬼了?”
見鬼?
見鬼好啊,這樣還能見到自己的兒子。
“不過還是找個機會去醫院看看吧,萬一哪天兒子打車,我這個做老子的看不見怎麼辦。”
整個江城都亂糟糟的忙碌的很。
天上。
地下。
......
江城北城區。
廢棄工廠。
夜樓的身體經過怨煞之氣改造,他比菊更快甦醒過來。
腳踝、小腿傳來鑽心的疼痛。
附近的光線很暗。
視野所及之處,除了一片黑暗,就是一雙雙猩紅的眸子窺伺著自己。
鼻子嗅到了一股濃厚的機油味,還有血腥味。
腳上被東西穿透,不過已經結痂。
那血腥味應該是菊的。
猩紅的眸子半睜半閉應該還沒有已經醒來。
趁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逃出去或者發出求救訊號。
夜樓四處摸索,很快在腳邊摸到溫軟的觸感。
“菊,醒醒!快醒醒!”
菊嚶嚀一聲,她的氣息非常微弱似有若無的。
夜樓順著血腥味摸尋,他發現菊的面具已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層蠕動的生物質包裹在她的臉上。
那玩意兒彷彿有生命似的,夜樓摸一下它還會劇烈收縮。
將手腕翻轉一抖。
殺氣騰騰的紙劍瞬間舒展開來。
“菊,你忍著點千萬不要出聲。我把這東西挑開。”
意識微弱的菊輕輕地應了一聲。
作為忍者村裡身負厚望的對魔忍,這種抗壓試煉兩姐妹經歷無數。
哪怕只剩一口氣也得保持意識清醒。
紙劍非常鋒利,劍鋒所過之處沒有絲毫阻滯感。
察覺到身體被破開,那層生物質劇烈抖動起來。
瞬間承受難忍的劇痛,菊的指甲直接摳入皮肉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明明她的臉部還不停有血液濺出。
夜樓趁機將那噁心的玩意兒全扒開來。
脫離寄主的生物質在地上扭動幾下就沒了動靜。
夜樓欽佩地看向菊。
要自己換做是她早就哭爹喊娘了,哪能忍受這種非人的痛楚。
透過微弱的光線,夜樓終於看到菊那絕美的容顏。
不過此刻早已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對不起,我來遲了......你的臉......”
菊這才大口呼吸起來,她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
“早在巷口我就知道臉已經......沒事的夜君,至少今後我再也不用以面具示人了,不是麼?”
“對了夜君,我能感覺到有新生命鑽進了我的身體裡,你能幫我取出來嗎?”
夜樓頓時驚詫起來,“你有懷孕了?我也不是產科大夫啊。”
菊被夜樓堵得良久說不出話。
“是蠱蟲......它被我堵在了喉嚨裡,用劍把它挑出來。”
夜樓一聽頭皮發麻,他從來沒給人做過手術而且還是用劍。
“動作快點......我堅持不了太久。我相信你,夜君。”
可是我不信自己啊姐們......
夜樓也知情形危急不是矯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