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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爺兒都肯醫治虹姑娘,那第三條規矩應當廢了……”哇!爺兒的臉色好可怕,他的小命要沒了。
“你敢拿我的紅兒和胭脂俗粉比,是嫌腦袋太重想換個地方數螞蟻嗎?”他正覺園裡的花不夠鮮豔,拿他當花肥應該不錯。
“不要呀,爺兒,小苦兒下次不敢再自作主張了,可是……”他有隱情可上稟呀!
“你認為我會狠不下心摘了你的腦袋嗎?”冷厲藍眸射出萬道箭光朝他飛去。
渾身發抖的苦兒嚇得腳一軟跌坐在地。“不……不是啦!她說她是爺兒家裡來的人,希望爺兒能念舊情見她一面。”
“舊情?!”最好別是姦情,不然……不然她還真打不過他。倪紅沮喪的看著司徒青冥。
如果她是武林高手就好了,起碼能砍他幾刀。
“家裡來的人……”驟然一冷的幽光泛著血腥,可怕的沉寂帶來一室烏雲,天變得十分詭異。
司徒青冥揚起一道詭異的笑,他知道是誰了。
既然她敢送上門自取羞辱,他又何必放過她呢?一切是她識人不清,莫怪他不念“舊情”了。
杜月霜,也該是你的報應來臨了。
除了掃地的中年漢子外,沒人注意春雪帶走了風吹柳,兩人相偕走向後院不再出現。
騙人、騙人!該死的小騙子,居然敢騙她。
什麼長得還可以,姿色不算上等,頂多是村婦樵女一般的容顏難登大雅,看多了會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的想替人家修修面。
哼!的確會讓人睡不著覺,翻來覆去想替人家修修面,因為她正想找把匕首去毀了人家的容,以免她自卑得抱醋狂飲。
可惡的苦兒死一千遍也不足惜,向天借了膽說那姑娘不美,他不怕天雷一劈劈掉了他的豬腦袋嗎?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算什麼,真正的大美人光是站著不動就夠太陽東落,月升西方了,要是進了演藝圈肯定紅遍半邊天,管她會不會唱歌、演戲、扭屁股。
她一定要殺了苦兒那傢伙,幹嗎雞婆的引進禍水,他是中了人家的迷魂術不成,見了美人魂都飛了,三步並兩步地把人帶進來,他當她不存在嗎?
現在引狼入室了吧!萬一她被司徒拋棄了,她絕饒不了他。
唉!世上怎會有如此美的女人,一流的畫師也畫不出其萬分之一的美麗,讓同是身為女人的她又嫉又妒,如果勻一分給她不知有多好。
老天呀!你讓我不得不罵你偏心,你在捏我這個人偶時該不會在打盹吧!為什麼同樣是人卻有云泥之分……
“虹姑娘,你躲在樹叢後幹什麼?”看起來很神秘,苦兒壓低聲音蹲在一旁。
“滾開。”跟屁蟲,沒見她正火大得想殺人嗎?
“有什麼好看的,瞧你看得目不轉睛。”準是有好玩的事。
“沒見過九尾狐呀!”美得過火肯定是狐精作亂。
同一叢矮木,同一個躲藏位置,甚至撥開的是上回那根茂密樹枝,倪紅想不透她為什麼要這麼苦命的委屈自己,又不是見不得人。
她應該學臺灣的大老婆衝上前先給兩巴掌,然後理直氣壯的大罵對方無恥,最後宣告主權一腳踢開不要臉的狐狸精,神氣揚揚地領著做錯事的男人回家寫悔過書,拍他的零用金。
可是瞧她現在像個什麼樣,藏頭縮尾活似狗仔隊,一句大話也不敢撂下的躲在一旁,猛咬絲絹的眼看人家雙雙對對好不親熱。
難道她偷窺成性改不了光明正大,氣勢先落了一分?
“有九尾狐?”太稀奇了,他也要看,九條尾巴的狐狸吶!
“噓!你想讓司徒聽見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小子。
“爺兒?!”他差點尿溼了褲子,偷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