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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溫凌。
玻璃罩裡的星球上栽著一株合抱的木槿花。[1]
那是他親手做的。
思考了很久的禮物,在想到那一幕的時候瞬間靈感爆發。
他記得有一次,校園裡的木槿花開的正好,許溫凌從樹下路過,花瓣恰好落在了他細軟柔順的頭髮上。
正好有人和許溫凌打招呼,他頭微微一偏,示以微笑。
頭頂的那片花瓣也隨風滑落,美的不像真人。
商頡剛好和同學從籃球場回來,不經意間瞥到了嘴角含笑在木槿花下的許溫凌。
伴隨著上課鈴,本就在加速跳動的心忽然漏了一拍。
那一幕,他記了好久。
商頡滑動了一下喉結,拿起看了一眼底座。
他有些不敢相信,呼吸一摒。
星球底座上已經有了磨損的痕跡,他親手寫上去的一句話,「但願我亦有幸,僅此一回,朝朝暮暮。」[2]
字型還有些青澀的拙劣,卻是那麼眼熟。
憤怒和不甘,責備和牴觸融合。
商頡的心,在激烈的跳動。
時空彷彿瞬間變換,回到了那一場夢幻般的時光。
第5章 初見
四年前。
26歲的許溫凌在舞蹈行業小有成就,還差點被一個舞蹈大師收為關門弟子。
當時他是作為一名舞蹈演員參加各種比賽和活動,偶爾還會在影視劇裡客串一些跳舞的角色。
有一次他的客串的跳舞角色被那位大師發現,透過導演要到了聯絡方式,大師還問他願不願意當自己的弟子。
許溫凌當時也很尊敬和崇拜這位藝術家,所以答應了和對方見面的事。
但當時他還在彩排一場演出,所以和大師約定了演出結束後見面。
許溫凌那次的演出需要吊威亞,可誰也沒料到正當許溫凌如同謫仙下凡一般從空中展示著自己優美的動作時,威亞的螺絲突然鬆動,許溫凌也被從高空中重重摔了下來。
他當時就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是三天後。
他的腰部打著石膏,可綿延不絕的鈍痛還是不斷傳來。
許溫凌見到醫生的第一件事,不是問自己的的傷怎麼樣,而是問自己還能不能跳舞。
可當看到醫生嚴肅的搖頭時,許溫凌還是沒忍住紅了眼眶。
他出院後也試過再跳舞,可有些高難度動作再難以做到。
而且也不能跳太久,否則腰會痠疼的整晚睡不著。
漸漸的一些演出活動也很少有人找他了。
而那位舞蹈藝術家,再也沒有聯絡過他。
但許溫凌熱愛舞蹈,不管有沒有演出,他都一直在堅持跳,只不過是一些沒有高難度動作的簡單曲目。
而永久的腰部損傷讓他再也做不了那些他引以為傲的動作,這讓那個熱愛舞蹈的許溫凌一直耿耿於懷。
將自己關在房間一個月後,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幸好他之前演出和比賽攢下了一些積蓄,工作的事暫時不急於一時。
當時他當教導主任的小姑聽說了這件事,怕許溫凌再自己待下去會出問題,就問他願不願意去r大附中當舞蹈老師。
因為r大附中那年擴招了幾個藝術班,舞蹈老師也隨之緊缺起來,可就是一直沒有合適的。
於是她問許溫凌願不願意來幫著帶一段時間的課,等找到合適的人了看許溫凌的想法,去留隨意。
許溫凌本來也想將舞蹈藝術教給更多的人,於是答應了小姑的請求,被特聘為r大附中的舞蹈老師。
r大附中是r市最好的大學r市師範大學的附屬中學,裡面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