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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頡煩透了,本來就是看不慣那個老師的作風,結果給自己招了一大堆麻煩不說,還讓那個他連名字都叫不上的女生得了抑鬱症。
這也讓他更加乖張,誰也不搭理,看誰不順眼就揍。
漸漸的,商頡變成了一個獨來獨往的「校霸」,沒人敢惹,高二分班的時候也被分到了最「爛」的c班。
這些是許溫凌在慢慢接觸了很多學生和老師的時候才拼湊出的真相,所以他也知道商頡本質不壞。
他希望能用自己的真心讓他「浪子回頭」,結果他沒想到,不知哪一步走錯了卻讓商頡「誤入歧途」。
「許老師,你覺得我是自暴自棄嗎?」商頡笑的很張狂,看著許溫凌一臉戲謔,「那你可是大錯特錯了,我這不叫自暴自棄,我這叫為愛義無反顧。」
許溫凌皺眉,他無法相信商頡所說的「愛」,更無法接受自己的學生對自己有那種想法。
「商頡,請你不要再亂開玩笑……」
「你看,可是你不信啊。」
商頡攤了攤手,用額頭碰了碰許溫凌的額頭,然後大步離開了辦公室,不知道去了哪兒。
獨留許溫凌一人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
辦公室靜悄悄的,許溫凌覺得有些冷。
隨後三天,商頡都沒來上課。
許溫凌心裡亂七八糟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和商頡相處。
可是商頡一連三天沒來,讓許溫凌開始慌了,生怕出點啥事。
許溫凌查遍了商頡的檔案資訊,可是這份檔案簡潔的像是名片一般,都沒有具體的家庭住址,電話號碼還是座機的號。
許溫凌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撥通了電話,接電話的聽著是個上了年紀的婦女,她說自己是商頡家的保姆,可是商家一般沒人,她也不知道商頡去哪兒了。
許溫凌又問了問保姆是否知道商頡父母的聯絡方式,保姆說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有一個商頡哥哥的電話號碼,於是保姆給了許溫凌號碼,許溫凌然後立即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了起來,「喂,誰啊?」
「你好,是商頡哥哥嗎?我是商頡的班主任,他已經三天沒來上課了,請問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許溫凌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那麼急躁。
可是對方似乎很忙,還有孩子的哭聲,邊哄孩子邊說道,「哦,商頡啊,不用管他,等浪夠了就回來了……」
「可是──」
「不好意思啊孩子又哭了,就先不說了。」
還沒等許溫凌問出個所以然,就被掛掉了電話。
許溫凌無法,只能問了班上和商頡走的近的幾個人,可他們也不知道商頡去哪兒了,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商頡的聯絡方式。
還是方致遠突然想起來說商頡有時候會去健身房和游泳館,可全r市那麼大,健身房和游泳館那麼多,商頡會去哪個呢?
不過許溫凌沒有一籌莫展,先在心裡默默記下,然後給c班留了作業,趁下午沒課,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先去了學校周圍的幾個健身房和游泳館找人。
可是許溫凌找了一下午也沒找見商頡的影子,而且這會兒天已經有些黑了,許溫凌精疲力盡,連飯都沒來得及吃。
許溫凌剛從一家小賣部買了瓶礦泉水出來,還沒擰開瓶蓋就被兩個小姑娘撞了一下。
其中一個小姑娘抱著的書還掉了下去。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一個扎馬尾的女孩連忙向許溫凌道歉,許溫凌微微一笑,表示沒事。
然後他低下身撿起了她的書,結果不小心從書裡掉出了一張傳單。
「這是?」
許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