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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什麼徵兆都沒有,明明他還在處理他打架的事,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
恐懼和罪惡感交織在一起,許溫凌感覺如被萬千山川壓住,喘不過氣。
他該拿商頡怎麼辦?
第二天,許溫凌上課的時候都刻意避開商頡的目光,儘量讓自己專注在課本上。
不知道是不是商頡的心思已經表露出來的緣故,對方一下子變的肆無忌憚起來,看許溫凌的眼神屬實算不上清白。
許溫凌被那熾熱的眼神灼燒的喘不過氣,一下課就快步離開了教室。
他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商頡,本想著趕緊會辦公室把門反鎖起來,結果一隻手迅速的夾在了門上。
許溫凌手一頓,門就被推開了。
熟悉的身影和發色探了進來,手上還提著個袋子。
「許老師就這麼不想看見我嗎?」
商頡聳了聳肩,打趣道。
「……」許溫凌沉默不語。
「我來道歉,昨天太衝動『不小心』扯壞了你的衣服,許老師看能不能原諒我?」
商頡果不其然多帶了一件白襯衫,而且比許溫凌的那件款式更新,更修身,一看包裝袋就知道不便宜。
對方頭微微一偏,還帶著能融化人心的笑容。
「不用了。」
許溫凌偏過頭,拒絕了商頡的「歉意」。
昨晚他失眠了,眼睛此時有些腫,而且昨天被撞到的眼角有一塊發青,讓許溫凌多了一層脆弱感。
商頡也不惱,徑直在桌子上放下包裝袋,然後朝許溫凌走近。
許溫凌警惕的盯著商頡,彷彿只要商頡有其他動作就要奮力反抗。
可是商頡卻很本分,在安全距離處停了下來,然後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
許溫凌定睛一看,是一瓶消腫化瘀的藥膏。
還沒等許溫凌有所反應,商頡便越過安全距離將許溫凌推坐在座椅上,按住許溫凌要反抗的手。
「我給你上藥,別動。」
商頡擰開瓶子,從裡面倒出一些到手上然後在許溫凌的眼角輕輕按開。
商頡由於時常打籃球所以跌打扭傷是常態,按摩手法也很嫻熟。
許溫凌發覺他再沒越界的動作,便讓商頡替他上藥。
這個藥不似其他跌打藥帶著刺鼻的味道,而是一種淡淡的花香,很好聞,塗上涼涼的,特別舒服。
「許老師,這個藥是一天塗三次,別忘了。衣服是我向你道歉的,你如果不要就扔了吧,我回去上課了。」
商頡上完藥,一刻也沒有多留,比平日裡都像個學生一般恭敬的像許溫凌道別。
許溫凌心裡複雜極了,難道昨天真的是商頡一時衝動嗎?
他有些忐忑的同時又有些擔憂。
不知道商頡現在搞的哪一齣。
許溫凌被困擾了將近一週,都不敢和商頡多說話。
可是商頡卻很坦蕩,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尷尬。
許溫凌以為真的是商頡一時衝動,終於鬆了口氣。
可事實卻告訴他,並不是。
週一升旗儀式,就上週高二c班和高二a班學生打架的事,他們幾個需要念檢查,領導再批評教育,讓全校師生引以為戒。
其他人很公式化的唸完了冗長的檢查,五千字的本來就是車軲轆話,沒多少內容,就是幾句話翻來覆去的說。
聽的人都快睡著了,終於,最後一個商頡要上場了。
下面的同學立馬打起了精神,別的不為,就沖商頡那張臉,還有張揚的行為,怎麼說都有看頭。
商頡可是他們師大附中的風雲人物,既是校草榜第一,又是校霸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