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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麗哼了一聲,回道:“你是王天明找來的吧?這個把戲太幼稚了,以為這樣就能讓人覺著他是冤枉的了?”隨即,她又探著身子饒有興趣的問道:“他是不是也進來了?”
趙天寒的額頭冒出了汗水,他想詐一下李麗可還是被識破了,可他還是咬牙硬撐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可你不也是進來了?你以為害你的是王天明嗎?其實害你的是你自己!”
李麗笑了笑,說道:“我猜到你是誰了,趙天寒是吧?我覺著你說的很對,正好我給王天明的東西還有備份,我告訴你在哪吧?”
趙天寒眯了眯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真覺著我們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嗎?”
李麗攤了攤手,說道:“你們肯定有啊,你們代表著正義嘛!”
趙天寒用手指著李麗,義憤填膺的說道:“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邪不壓正!”
從看守所出來後,林超忍不住問道:“你見李麗就是為了詐她一下嗎?你真不怕害王天明的人來害你?”
王天明自到刑警隊以來就一直和林超一起辦案,兩人的關係相當不錯,王天明也很信任對方,所以王天明調到二大隊後把他也要了過來。此時他神秘的笑了笑,說道:“能詐出來更好,詐不出來也無所謂。我現在不怕有人害我,就怕沒有人注意到我。”
林超張了張嘴,可沒再問下去,他覺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沒什麼好處。
回到市局後,趙天寒找到傅先民,說道:“傅局,今天我下了個餌,想釣出來在背後害天明的人,但我需要你的支援……”
而在趙天寒離開看守所後不久,一個年輕人以親屬的名義探望了李麗。
第二天一早,王天明起床後一直在苦苦等待著放風時間的到來,現在一分一秒對他來說都變得緩慢了許多。
而趙天寒也早早來到傅先民的辦公室,敲門進去後,看到對方正擰著眉頭在看著手裡的一份材料。趙天寒走到跟前,問道:“傅局,有發現嗎?”
傅先民發下手中的材料,揉了揉額頭,說道:“你自己看看吧。”說完將手中的材料遞了過去。
趙天寒雙手接過材料後,急不可耐的看了起來,看了一會兒後,他吃驚的抬起頭,看著傅先民,說道:“怎麼是他?”
傅先民點點頭說道:“你還是先不要再查下去了,別說是你,連我都沒權力去查一個副廳長。”
趙天寒將手裡的資料揮了揮,不甘道:“我們現在有證據,可以到中央舉報他啊!”
傅先民搖搖頭,說道:“這算什麼證據?一個廳長用自己的賬號檢視地方看守所的情況,有什麼問題嗎?”
趙天寒頓時語塞,王天明因為窩藏罪進去和他見李麗之間是否有因果關係根本無法證明,一個省廳副廳長光明正大的用賬號檢視監控也無可厚非,這個證據別說是用來證實有犯罪事實了,連合理懷疑都無法證明。
這份材料唯一的用處就是讓他們有了查詢的物件,但一個市局的警察去查省廳的領導,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傅先民站起來,點了根菸後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街道,說道:“天寒,你這次雖然把後面的人找了出來,但你也暴露在對方的視野下了。這段時間你低調一些,不要給人把柄。”
“可王天明怎麼辦?”趙天寒忍不住問道。
“他是檢察院的人,自然有檢察院去管。不過聽說他的案子已經移訴了,後面就看他的造化了。”
趙天寒握緊了拳頭,心中滿是屈辱和不甘,明知道對手是誰,可只能任由對方揉捏的挫敗感讓他心中有股無名之火想要發洩卻發洩不出來。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針對他的陰謀卻很快就降臨到他的頭上,此是後話,容後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