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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我把有問題的專案和可能牽扯到的人都列了出來，你看看有沒有突破口。”
隋學成接過渡子騰給的名單，看了看說道：“我回去研究一下。”
渡子騰指著桌子上自己閒暇時擺的積木模型說道：“再高大的建築，也是由一塊塊磚壘起來的，只要找對那塊關鍵位置的磚，就能傾倒整棟大廈！”說著，他抽出了一塊積木，整個模型也轟然倒塌。
趙天寒這段時間過的十分狼狽，剛開始那幾天他連飯都吃不飽，白天他躲在無人的爛尾樓裡，夜裡才敢出來到郊區的林子裡找點果子之類的果腹。直到陳尚斌出院並設法擺脫了跟蹤的警察找到了趙天寒，他的情況才有了些許好轉。
“下步怎麼辦？”陳尚斌拆開包紮傷口的紗布，自己換著藥，問向正大口啃著麵包的趙天寒。
“咱倆現在都上線了，你能比我好點兒，但也要儘量減少公開露面的次數，所以，我覺著咱們應該先潛伏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一過再說。”
“咱們老這麼躲著也不是個辦法啊！”陳尚斌上完藥，重新給傷口貼上紗布，“省城看著挺大，可沒人又能藏身的地方並不多，現在到處都是攝像頭，稍一不小心咱們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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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看命了，要是我真栽了，只能怪運氣不好了。”
“你說說這都什麼事，本來我是來殺你的，現在卻和你成同謀了，估計警察看到咱倆在一起，肯定會拿槍崩我。還有我哥都打好幾次電話問我到底找到你沒有，我都快瞞不下去了。實在不行，我弄死你回去得了。”陳尚斌有些上火的說道。
趙天寒白了陳尚斌一眼，吃完麵包後他的飢餓感減輕了好多，他擦了擦嘴，說道：“你說話能不能別撩天撩地的，咱們現在是同仇敵愾，你殺了我是在幫真正害死你哥的仇人，這個道理我還要跟你講幾遍？”
“我就隨口一說！”陳尚斌撇了撇嘴，問道：“咱們現在就算想報仇，你還有什麼線索嗎？要我說，咱們直接綁了馮作才，逼問他背後的人是誰，我去把人直接乾死再跑回菲律賓就完事了。”
“我是警察，怎麼能用這種法子？你能不能靠譜點？”
“你是個屁警察，你現在站街上試試，要是五分鐘內沒有警察過來抓你，就說明省城警方的效率太低了。”
“我是被陷害的，你不知道嗎？”
“你以為別人不知道嗎？抓你的警察不知道嗎？對付沒有底線的惡人，你必須比他們更沒有底線才行！”
“我跟他們不一樣！”
“所以你才落到現在的這步田地！咱們照著你的法子已經試過了，結果呢？你不還是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像個過街老鼠一樣的苟活著？”
“以非正義的方式得到的正義還是正義嗎？”趙天寒被逼急了，突然問出了這麼個富有哲理的問題。
“結果和過程哪個更重要？”
“一樣重要！”
“放屁！你知道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嗎？”
“當然是實現人生的價值了！我作為警察，我活著的意義就是打擊罪惡，維護世間的正義，所以，我怎麼會用非法的手段去達到目的？”
“還是放屁！我告訴你，人活著的意義就是要好好活著！對你來說，活著才有世界，你死了，世界也不存在了，那你那些所謂的正義還有什麼意義？所以，我們首要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好好的活著，並幹掉所有不想讓我們活著的人！”
“你這是唯心主義！照你這麼說，那些為了別人犧牲的人豈不是都沒有了意義？”
“對別人有意義，對他自己，人都死了，就算有意義又有什麼意義了呢？”
趙天寒知道自己和陳尚斌的價值觀完全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