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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貝唏噓不已,心中對魏言簡更心疼了。
心上人心屬別人,自己從此只能身躺病塌,再看到奪走自己心愛女人的情敵,心裡得多難受啊。
「謝謝吳軍官,我就先進去了,你們聊你們聊的。」夏貝看他們好像有話要說,三步一小跑的就跑回院子裡了。
吳勇至微皺下眉頭,倒也沒阻攔。
夏貝藏著門後面,懷著八卦的心,偷偷的從院子裡伸頭向外看,就看見吳勇志扶著白琳琳纖纖細腰上了軍用小汽車。
嘖嘖……
魏言簡泯著薄唇,面上都有些惱怒了,這丫頭從回來就一直盯著他看,那憐憫的眼神看著他,活像他被人帶綠帽子似的。
他氣結,砰的一聲,就把窗戶給關上了。
要是放在昨日,夏貝肯定會偷偷的在心底暗腹一句,現在想想他也是不容易,她要細心有愛的對待一個失去雙腿又失去摯愛的病人。
萬一哪天對這個世界想不開,想一了百了怎麼辦。
廚房裡,夏貝把那五花肉先割掉一小塊,在油鍋裡反覆炸的金黃,最後和海參骨頭湯,還有胡蘿蔔、薑片一起悶在一個小碗裡。
沒有圓筒密封的碗罐就用平時的白瓷碗代替,再在碗口上用盤子壓著,最後連碗帶盤放進鍋裡煮,這樣的海參骨頭湯既溫補又美味。
剩下的一部分豬肉讓她削成肉片,還有一部分讓她用鹽醃起來,做成醃肉了。
夏貝從屋子放糧食的地方,還發現了一小袋的大米,她掏了把白米水,就放進鍋裡開始蒸大米。
這邊地區靠近北方,主為麵食,但又離南方稻田不遠,所以也能吃上白米,只不過這白米比白麵更精貴了。
這淘米水她沒扔,猶豫了下,就去屋裡問問病美人:「那個,你要不要洗頭髮啊,淘米水歐,有營養,洗完之後頭髮就有黑又滑,可好看了。」
魏言簡聽後,嘴角抽搐了下。
前些日子都是魏宗打來熱水,魏言簡自己撐著用濕毛巾給自己擦著身上,頭髮也是自己用毛巾隨便擦了擦,想他曾經不論冬天還是夏天都要衝一遍澡的人,哪裡像現在這般邋遢的模樣。
夏貝留意著魏言簡的臉色,知道他心中應該是願意的,所以她輕咳一聲著就把一盆淘米水拿過來,又從屋裡端來一盆熱水和一條乾毛巾。
「你放著,我自己來。」魏言簡示意夏貝可以出去了。
「你自己不方便,我幫你。」夏貝直接把高椅子抬在床邊,把淘米水加上熱水放在上面,擼著袖子等著魏言簡躺下。
魏言簡倒也沒堅持,乖乖的躺下,等著夏貝幫他洗頭髮。
魏言簡的頭髮比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長了許多,額頭前的些許碎發都已經蓋過精緻的眉眼,如果說之前街上的是怒馬鮮衣少年郎,而現在則是頹然陰鬱的病美人。
夏貝動作輕柔,雖然不是手指軟若無骨,但也是纖細嬌小的手指骨架,在他頭皮上,一點點的搓撓著,讓他的頭皮有種陣陣發麻的觸覺。
魏言簡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的人有一瞬間又變成了河裡鬼魅的河妖,像那個滿是血腥的黑夜,在漫天的蘆葦叢中,映著月光佔據了他整個視野。
他自嘲一笑又慢慢閉上眼睛,這世間千百種面孔,不過是潮起潮落,夢醒時的一片霧,風一吹就煙消雲散了。
沒有誰能停留在他視線中,也沒有人想要留下,尤其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是魏宗還有點錢,她又怎麼會出現這裡,又怎麼會留在這裡,怕是早就走了。
「好了。」夏貝把洗完的淘米水拿開,用毛巾給他裹著頭髮。
趁著還有些熱水,夏貝又換了盆熱水,把毛巾在水裡濕了濕,扯開魏言簡的上衣,拿著毛巾就往他胸膛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