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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嘮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眼底疑惑翻湧,安謹言會是她的生機嗎?但是她身上的味道,淡了些。她還是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對蠱蟲們說:“孩子們乖,他是來救我們的,不要過於害怕,也不要過於興奮。” 很快,蠱蟲不再躁動。 安謹言覺得好神奇,人與蟲子,竟然可以如此心意相通,也學著阿卿嘮的語氣:“乖,你們很勇敢,一定替阿卿嘮承擔了很多痛苦,才熬過這麼多年,既然生機在長安城,即使我不是阿卿嘮的生機,我也會幫助你們找到那份生機。” 阿卿嘮眨了眨眼,有些動容在裡面。 她很配合地露出了手腕,瘦弱乾枯的手腕,不遠萬里求醫,暈倒在人生地不熟的長安坊間,怎麼能讓人不心疼。 安謹言壓下眼裡的心疼,仔細地辨別著她的脈象,不同於上次的輕按可得,重按則減,這次竟然輕按亦得微,沉細軟綿似弱脈,輕尋無板重採知。是大限將至的脈象,但是觀她面目眼神,卻無灰敗之象,眼裡有生氣。 瞥了一眼躁動的蠱蟲,大概是這些蠱蟲在為主人一絲一絲地排除毒素,爭取一絲一絲的生氣。 弱小如蠱蟲尚且如此救人於危在旦夕,而下毒的人是何等的心狠手辣,從脈象看來,這慢性毒藥,應該是自從阿卿嘮在胎裡時,便開始了。 想到自己一無所知的過往,又聯想到身患弱者養了二十三年越養越弱的唐釗,不由心中嘆息,每個人的命數都不一樣,珍惜當下。 生命的長短盡力改變,即使改變不了,也不要在有限的生命中留下遺憾。 既然阿卿嘮還有生機在長安城,就不能放棄各種嘗試。 阿卿嘮看著安謹言一臉的嚴肅,安慰道:“沒事,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對於生機一事,也沒有抱太大希望,能來到長安城,見到了不曾見過的風土人情,結識到了你們,也算不是白走一遭。” 安謹言愣了一下。 只見阿卿嘮繼續說:“只是可惜,莊蓮兒還說要我帶她遊遍苗疆...”喜歡嬌宦()嬌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