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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和盧昭之等人回京之後自去述職,不在話下。
公主與姝寧則被悄悄的接回了延福宮。屏退左右,拜見皇上皇后,請罪、罰跪、數落訓斥等再所難免。
公主和姝寧將此次經歷細說一遍,談及假扮公主等計策時,姝寧自知此事非同小可,關乎皇家威嚴,於是主動請旨降罪。
皇后聽說了對外宣稱被擄走的是婢女盧姝寧,而非公主,以此保全了大宋顏面。於是,直誇姝寧臨危不亂,隱忍大度,顧全大局。話已至此,皇上哪裡還有什麼降罪的話,倒是批評起了公主的任性與胡鬧。
皇后親口許諾姝寧:“莫擔心,等到你出宮之時,我親自為你賜婚,到時候你瞧上誰只管告訴我,不怕他不娶你,他敢有半點不願意,或者敢拿這件事說三道四,我一定親自為你出面。”
姝寧想起當年無意與遲溶爭執,並打賭誰會像蕙心一樣得到皇后的賜婚,現在看來是自己無疑了。
有了皇后的金口玉言,她心中樂開了花,但此刻尚不敢表現出來。
皇后又道:“此次出行,歷經磨難,你們也已領教過了世間險惡。但宮規在此,不得不罰。公主有錯在先,姝寧你是她的教引嬤嬤要一併受罰。整個朝露殿欺上瞞下,隱瞞公主行蹤,罪不可恕。全部罰一月月銀,禁足一月。”
二人被送回了朝露殿,此刻才算是真正的回了家。小海公公與香穗兒還有凌霜凌雪等人跪地迎接。
關起門來,十幾個人喜極而泣,不分尊卑大小相擁在一起,互訴離別之苦。
第一天還好些,第二天一大早,姝寧一個人坐在窗前,雙手托腮,想著剛出京時,氣候尚有餘溫,而現在,寒風陣陣,滿目蕭索,不禁感嘆這初冬來的可真早。看見院中的大柳樹搖擺著乾澀的枝條,她不知想起了什麼,默默唸了一句“一地孤葉白”就再也不說話了,明顯失落至極。
正在沉思間,不提防身後有人冒出來嚇她一跳,回頭看竟是公主。
“原來是阿寧師傅呀,我還以為是香穗兒呢!”公主見她神情憂鬱,關心道:“阿寧師傅,你怎麼了?看你這個樣子,該不會是第一次被罰禁足吧?”
很顯然,這裡的人跟著公主,禁足這種小事對他們而言早就習以為常了。
是啊,在姝寧的記憶中,和被婧寧告知的記憶中,她一向優秀乖巧,何曾被責罰過,何曾有過禁足這樣大的懲罰。
“不過說到底,終歸是我連累了你。”公主替姝寧委屈起來。
姝寧捋捋她的頭髮,勉強笑了一笑。
公主給她寬心:“其實你也不必這樣,你看我,我就沒事嘛。禁足無非就是關起門來,咱們自己玩。多來上幾次,你就適應了。一個月後,又是一條好漢。”
姝寧佩服她的樂觀開朗,道:“你不擔心嗎?咱們呆在這裡,外面發生了什麼,無從知道。”
“其實我也不在乎那些,只要別讓我抄東西,幹什麼都好。”
原來不讓她抄東西,就已經算是關照了。
“阿寧師傅,反正左右無事,你教我寫詩吧。”
“不是吧,我沒聽錯吧,你要學寫詩,還主動要求我教你。”
“是的。”
“怎麼記得你說過最不喜歡詩詞了,說他們都是無病呻吟。”
“我堂堂一個公主,若不能出口成章,總拿幾首打油詩混日子,實在有損皇家顏面。”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又不是什麼文豪大家,哪裡敢直言什麼好壞。”
“那你呢,你為什麼喜歡詩詞?”
“詩詞可以傳情,可以直抒胸臆。我與古人素不相識,他走過的地方我也不曾走過,他見過的風景我也不曾見過,他的人生我也不曾經歷,他的坎坷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