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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殿裡,公主、香穗兒和姝寧在玩猜字遊戲。姝寧心不在焉,總是答非所問,公主問她:“阿寧師傅,你今天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姝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還能想什麼呢,想著太陽早點落山罷了,想著白沙汀罷了,想著夢寐以求的答案罷了。恍惚答道:“哦,那個,宮中要做冬衣了,我在想棉花啊,布匹啊,鞋啊,想這些。”
公主將她的臉掰過來,瞪大雙眼死死盯住,說道:“看這裡,哦,你在撒謊。”
姝寧莞爾一笑,道:“天哪,公主,你何時竟有了這等神技。”
公主說:“快交待,你是因為什麼心不在焉的?不要騙我哦。”
姝寧故意神秘道:“宮裡十九年前出過一樁大事,你們可聽說過?”
公主道:“十九年前,我還沒生出來呢,要去哪裡知道?”
香穗兒也搖搖頭,道:“我雖是生出來了,不過,十四歲那年我才進的宮,今年剛滿八年。阿寧師傅,我這小道訊息已經算是夠靈通的了,連我都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
姝寧道:“我是在一本書上瞎看的,連你們都不曾聽說,看來那書無疑是瞎編的,不必理會它了。”心中盤算著,看來這種事還要去問問宮裡年長的老嬤嬤,唉,可惜李嬤嬤不在身旁。
公主吩咐香穗兒去端盤子來,好讓姝寧看看自己泡的睡蓮種子。
姝寧小心試探道:“公主,我有一事不明……”
公主將一個“有什麼儘管問”的眼神甩過去。
姝寧道:“皇后娘娘為什麼不喜歡有人提起太后。”
公主隨口應道:“嗨,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婆媳自古有矛盾唄。哦,對了,阿寧師傅,你在我母親那裡當值要格外小心一點。”
姝寧點點頭,又問道:“那太后她老人家為什麼住在白龍寺。”
公主道:“她這裡不太好,”說著指指太陽穴,“太后患有癔症,非說我母親要害她,又是下毒又是掐她,還捅刀子,還放蟲子咬她,更離奇的是,她說我母親晚上不睡覺,夜夜倒掛在她床上。我爹爹實在沒辦法,就送她到那裡養病去了。”
原來如此,竟有這事。
姝寧又問:“那太后是哪年去的白龍寺?”
香穗兒恰好進來了,接著話茬:“大概十年前吧,這事問我,我知道的。”一面說,一面將盤子放下。
姝寧心道:這事明顯對不上呀,那筆帳是十九年前就有的,可太后是十年前去白龍寺的。太奇怪了!
三人一起商量種睡蓮之事不提。
再說鄭垣這邊。
這天日落尚早,他一臉笑容燦爛的在迴廊間蹦跳穿梭,猝不及防柱子後突然伸出一隻大手攔住去路,唬了他一跳。
那人問道:“鄭大人好興致,這是要去白沙汀嗎?”
鄭垣一看竟是盧示之,立馬收起笑容,恭恭敬敬地作揖,道了聲:“盧二哥安好。”
原來,姝寧回家那日借用了鄭垣的雨傘和披風,因大嫂說不是家裡的,就送到了二哥盧示之府上。盧示之先是驚愕,最後還是笑著收下了。
之後好長一段時間裡,他都一直在查這兩樣東西的主人,千算萬算,他不敢確認會是鄭垣。一來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究竟有什麼目的,二來又恐他對姝寧做什麼不利的事。因此,利用自己的職務關係,打聽到姝寧今天要來白沙汀。所以,早早在去白沙汀的必經之路等候他,打算試探一番。
盧示之道:“在宮裡,還是稱呼我盧大人吧。”
“是,盧大人,我正要去……”鄭垣一時語噎。
盧示之開門見山:“你打算去了跟她怎麼說啊?”故意用了個“她”字,不點明是姝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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