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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應她。四下看看這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時,有人進來宣旨,說是官家給公主賜婚了,嫁給孫潛之孫——孫以俊。
公主表面上裝的潑瀾不驚領旨謝恩,心裡早就怒海翻滾,只想著夜裡偷偷跑出去,父親母親都不管她了,眼下,只能去找她的太子哥哥了。
昇雲殿裡,太子早就預料到她會來,等公主一進來,太子就訓斥起來,言辭犀利,句句戳人心肝。公主不敢相信連最疼愛自己的太子哥哥也變了。遂質問與他:“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知道爹爹母親要把我嫁給孫以俊。”
太子緩緩點頭,公主啐他一口,大罵起來,絲毫不顧及公主身份
太子儘量忍著,說道:“你平日裡舞刀弄槍的,最喜玩鬧,而孫家又是行伍出身,軍功如山,你們很是般配。孫家閭閻世家,深得皇恩,孫以俊才高八斗,風流倜儻,相信你們定能夫婦隨心,相守白頭。”說罷,傳令下去,將公主送回朝露殿嚴加看管。
姝寧在支度庫裡得知了公主要嫁給孫以俊的訊息,細細想來,她深知自己也好,盧家也好,這是誰都不能左右的事。
瞅準機會又來求皇后,說道:“香穗兒好歹是公主的人,我不在沒關係,好歹讓她跟著公主吧,公主沒她不行的。”
皇后根本沒聽她在說什麼,只冷冷的丟下一句:“來人,帶盧姝寧去芍藥圃做穢差。”
芍藥圃是宮中培養花植的所在,這裡的勞動繁重,尤其是漚花肥一事尤為腥臭汙穢。
姝寧還只當自己是以前皇后面前的大紅人,稀裡糊塗就被貶來此地漚肥。她實在想不通,這究竟發生了什麼。禁足期間大家都好好的,解了禁也沒什麼變化,怎麼出宮看了一回燈會,這宮裡就跟換了天似的。
原來,早在上次朝露殿失火皇后禁足期間,官家就三番兩次來找過她,不為別的,只為一件事——公主出嫁。
每次來皇后都哭成淚人一般,說什麼也不肯答應,懇求官家不要剜走她的心頭肉。還說這一定是張婕妤跟她兒子的陰謀詭計。
官家奉勸皇后:“女人生出來就是要嫁人的,你能護她到老嗎?同意或者不同意,我都決定好了,這次來就是親自通知你的。”
皇后跪在地上拼命砸著地板。
官家卻背過身去,自顧自的說著:“公主嫁到孫家,目的只有一個——為太子鋪路。兒子女兒,你總要舍一個吧。”
“哪個都是我的心肝,我哪個都不捨。”
皇上冷眼看著,道:“裝什麼裝,你在我面前有什麼好哭的,她又非你親生。”
“她雖非我親生,但養育多年,我也是有感情的。”
“感情?別招我笑了。若不是當年你使手段害死她親生母親——前任皇后,輪得著你嗎?你也配說感情嗎?看看你以前做的骯髒事吧,不知你這一雙手害死多少人命。”
“皇上莫要忘了,當初太后專權把持朝政,大宋險些落入外戚手裡,是我,是我和我的母族助你登上皇位的。”
“夠了,你打算拿這件事威脅我多久。若不是看在你孃家當年確實立了些功勞,只怕皇后早就不是你了。我已經給你留足面子,希望你也有自知之明。”
前任皇后,公主生母死的不明不白,這是皇后不能提及的痛處,也是官家多年冷落她的真正原因。
皇后自知無法扭轉局面,問道:“官家就那麼斷定孫家會反麼?”
“以防萬一,大宋的江山容不得任何差池。太子的路不穩,將來你的太后之位也會不穩,這個你比我清楚。難不成你想學白龍寺那位?”
皇后立刻流露出懼怕的神情,慌道:“我不要,我不要,我才不去白龍寺!”
“養兵千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