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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團伙作案呢?”
蕙心驚的都結巴了:“就就就,就為了一文錢就團伙作案?”
姝寧雙眼一眯道:“也未可知!”說罷不由分說拉著蕙心又去了太監處。找見昨天來抬東西的那四個小太監,詢問他們可有見過什麼可疑的人進出支度庫。毫無懸念,都說不知道,不曾留意。
晚飯後,蕙心見姝寧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問她:“怎麼?線索都斷了還不放棄嗎?”
姝寧道:“線索沒有斷,你記不記得昨天有一個修窗戶的工匠來過?”
蕙心道:“記得,修窗戶的老張嘛?”
姝寧道:“這麼明顯的一個人,可那幾個太監為什麼不說,明顯是在包庇。”
蕙心說道:“包什麼庇,那人是老張誰不認識。再說了,他只站在窗外,將窗戶開啟又關上,然後就走了,僅此而已。”
姝寧道:“他很有可能在放風。”
蕙心問道:“你怎麼知道?”
姝寧信誓旦旦道:“一個人是內應,老張是放風的,那四個小太監是傳遞的。還有一個幕後主使,齊了,就是這樣。”說到這裡兩眼放光。
蕙心一臉的難以置信,問道:“那依你這麼說,幕後主使是誰?”
姝寧立馬站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天空,氣宇軒昂道:“他就是後宮總管太監——張公公。”
蕙心看著姝寧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正聽她胡說八道聽得入神,佩服她連張公公都敢惹,還沒來得及笑話她不知天高地厚,姝寧又蹲在地上,哀求道:“你帶我去找張公公好不好?”
蕙心躲瘟神一般,一臉嫌棄的甩開她的手,厲聲道:“盧姝寧!你自己抬頭看看,天都黑了,差不多了,可以了,收手吧!大家陪你玩一天了!”
姝寧道:“我只想問問他,看他能提供什麼線索。”
蕙心道:“天哪,你不想活了,你敢去問他?”
姝寧道:“所有的太監宮女,奴役雜使都歸他管,他應該知道。”
蕙心道:“你真是瘋了,一文錢而已,你若驚動了他,那就不是小事了。”
姝寧道:“你只管帶我去,其它的我絕不連累你。”
蕙心道:“咱們先說好啊,問得出問不出,你不許連累我。也莫怪我無情,從一開始我就不同意你來找他,是你非要見他不可。”
蕙心是看出來了,這個死腦筋今天不見著張公公是不會放過她的。
於是,二人掐準了時間,等在一堵牆後。
姝寧攔住張公公等一行人,先行禮自報了家門。張公公看了她一眼,一努嘴,旁邊的一個徒弟問她有何事,姝寧說道:“您手底下的人,這兩日可有撿到過一文錢嗎?”
張公公搖搖頭。那徒弟又問她:“還有別的事嗎?”
姝寧表示沒有了。
這一行人都是一幅就這?就這也值得來問張大總管的輕蔑表情。
張公公等人走後,蕙心從牆後出來,唏噓一聲,拍拍胸脯安慰一下自己問她:“你不怕嗎?”
姝寧鎮定自若道:“你很怕嗎?”
蕙心問她:“那你有答案了嗎?”
姝寧道:“看他的神情平淡,應該和這件事沒關係。”
二人邊走邊聊,自去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姝寧給蕙心手心裡放了十枚銅錢,說道:“我只剩下最後一個線索了,蕙心師傅,我打算問問南橘和遲溶。”
蕙心厲聲正色道:“我勸你,你要知道好歹。到此為止,補上十文錢,就此了結。只要事情還在這支度庫裡,我蕙心就能說了算,我就能替你把著。一旦告訴了南橘和遲溶,那就等於告訴了皇后娘娘。到時候,我就保不住你了,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