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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趙林,你真是老糊塗了吧!今日可是東郭家和陸門的比鬥。你在這裡發號施令算什麼?”盧光中嘻嘻笑道。
趙林皺眉道:“盧兄,比鬥無需詩席麼?我等皆是聖人門徒,詩詞歌賦當信手拈來,我讓上詩席又何能說是喧兵奪主,頂多也只能算是盡我地主之誼啊……”
“哈哈!”陸門陸鳴遠哈哈一笑。道:“趙大人,您這一下就弄巧成拙了。難不成您不知道唐先覺乃武陵第一才子,詩詞無雙麼?您讓先覺和東郭家計程車子比詩,那不是打吉大人的臉麼?”
趙林皺皺眉頭,道:“是這般麼?”他一臉迷惑的樣子,連忙擺擺手道:“那爾等先把詩席撤了!”
幾名童子正要撤詩席,東郭家張達站出來道:“慢著,陸鳴遠,我東郭家乃大楚三大世家之一,無論修行還是才學。大楚之國難有比肩者。你這般言辭,難不成認為我東郭家不敢和唐先覺比詩?”
孫冬一襲紅袍的湊上來道:“東郭家自然不是唐先覺能比,吉大人就是一等一的詩詞名家。倘若吉大人出馬,唐先覺能贏麼?更何況東郭家的詩詞名家還不止於是吉大人,東郭家主卻也是詩詞雙絕,那更是了得。
唐先覺黃口小兒而已,豈能和東郭家數百年底蘊相比?”
“哈哈……”陸鳴遠哈哈大笑,笑得是前仰後合,一眾巴陵士子也齊齊鬨笑。
東郭吉臉色變幻,暗暗握拳。他是看出來了,今日的巴陵學界擺明是在鬧事來的,這是季孫家要拆他的臺。
這孫冬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今日敢如此羞辱東郭家。試想東郭家乃三大世家,又怎麼可能讓東郭吉堂堂院學士子洞玄境高手和唐先覺比詩?他這般說,分明就是替唐先覺站臺呢!
不過東郭吉畢竟是東郭吉,瞬間他神色便恢復正常,道:“比詩也好,比修為也罷。既然是大比。自然凡我聖人之學皆可比。既然趙大人說要比詩,那便讓我東郭家的後輩士子見識一下武陵第一的風采。
茂才,你便和唐先覺比一比!”
東郭吉身後,站出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其貌不揚,一襲灰袍,名不見經傳。
師無雙見到此人卻是眉頭一皺,作為陸門士子,長期居於楚都,自然對東郭家頗為了解。
東郭家最喜歡藏暗手,很多旁門士子中優秀計程車子,被他們雪藏,一來用這些士子磨礪本家士子,二來也是暗中培養隱秘的修行者,行陰謀詭道之舉。
這叫茂才計程車子名為魯茂才,卻是詩詞歌賦皆精通,師無雙在公主壽宴上曾經見識過此人之才,當時以詩助興,東郭家讓此人出馬,硬是力壓諸家才子,可以說出足了風頭。
“嘿,鳴遠啊,師尊叮囑我,讓我沿途教你人情世故之道。今日我便問你,東郭家為何不派大名鼎鼎的三絕之一張達和先覺比詩,偏偏派這等名不見經傳計程車子來比鬥?”
陸鳴遠嘻嘻一笑道:“五師兄,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東郭家的三絕乃四藝三絕,張達只會作畫,根本就不會作詩,吉大人豈會派他和先覺比詩?”
“胡說八道!”師無雙怒道:“你這小子,真是豈有此理。你把吉大人當成什麼人了?東郭家乃三大世家,吉大人更是高風亮節,今日比詩,他不願佔先覺的便宜,才沒有派張達出馬呢!”
陸鳴遠愣了一下,道:“師兄,你這麼說我便不服了。你當這茂才我不認識麼?公主壽宴之上,他作一首《燭影搖紅賦》力壓季孫小姐,被馬後贊才冠楚都,人家才不是無名之輩呢!”
師兄弟兩人一問一答,似是私下裡談論,可是偏偏聲音很大。
這麼一說,全場人都知道這魯茂才不是等閒之人,東郭吉輕輕的哼了一聲,卻是也不辯駁。
趙林皺眉道:“這可不妥當,今天既然是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