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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是厚臉皮,可是就算再厚的臉皮,聖人殿就在指南中學裡面,日日要面對指南士子,他又如何能聽得哪些背地裡的竊竊私語?
再說了,東郭南來武陵作學派長老,本是欲借這一次機會和蘇雨樵能成就好事。
現在……他聲名掃地,哪裡還有心思去想這些兒女私情?
但見東郭南一語不發,衝眾人拱手,一頭鑽進僕從備好的轎子,轎子疾行如飛,走得那真叫是狼狽不堪。
曹清和孟哲兩人對望一眼,也拱手向羋越告辭。
古臨川等士子隨即一同告辭。
熱鬧的羋氏別墅,就剩下羋越師徒三人,還有陶益了。
陶益跟在羋越的身後。兩人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陶益納首便拜,一臉的惶恐,道:“羋師恕罪。端午之日的行動慘敗!得知難辭其咎,懇請羋師責罰……”
羋越索然無味的擺擺手,道:“說說吧!是怎麼回事?”
陶益便原原本本,如同說故事一般將那天情形敘述了一遍,大致孫思遠在他這邊安插了釘子。本來天衣無縫的計劃被對方全盤掌握。
然後各路人手先後被遺老們絞殺,而他自己則也是九死一生,在地下水道困了三四天,才僥倖逃脫云云……
羋越的眉頭越皺越深,有好幾次,他欲開口說話,可此時他滿腦子都是剛才和唐雨下的這局棋,對其他的事情皆沒有心思。
那魔法師小屋著實是重要之物,可是跟他眼前的煩惱比起來,卻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對世子東宮來說。當前最缺的不是資源,不是錢財,而是人才。
聖人學派西宮壓東宮這麼多年,靠的也並非資源和錢財,而是靠西宮這麼多年對士子群體的絕對掌控。
“唐先覺……”羋越隨手將書房的棋盤清理乾淨,自顧將剛才這一局慢慢的擺出。
書房中但聞棋子敲落的聲音……
陶益恭敬的站在旁邊,那模樣是說不出的謹小慎微。
“羋師,得知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先知既拜入您的門下,辭去了夫子之職,得知便想聘唐雨士子為我指南中學夫子……”陶益輕聲道。
羋越倏然抬頭看向陶益。道:“你……何故有這般想法?”
陶益定了定神,道:“關於先覺之事,自今日之後大抵是要有些改變了。東郭子義屢屢受挫,恐怕是無顏把先覺之名讓楚都知道。曹仲永和孟浩然卻是窺到了羋師您的心思。後續恐怕是要小心翼翼了……
羋師可知,當日宋國高俅為何匆匆而歸?”
羋越內心沉吟,陶益的話讓他本失落的心又活絡了起來。
唐雨之才,目前所知者僅限於武陵學界,還有東郭南幾人。
東郭南遭受了這般奇恥大辱,哪裡會讓東郭家知道唐雨的存在?按他東郭家的風格。十有八九是找個藉口灰溜溜的回去,他日再找唐雨報受辱之恨。
而武陵學界經歷了今天的事情,恐怕也意識到唐雨年幼,不宜過分張揚,要不然憑他們武陵學界的勢力,空有唐雨這麼一位天才,只怕最終要給他人做嫁衣裳。
蘇雨樵為武陵第一才女,也不拜在了羋越門下嗎?
如此這一來,關於唐雨的事情似可徐徐圖之……
只是陶益提到高俅,卻是讓羋越內心很敏感,脫口道:“高大學士歸國,難道不是因為大宋邊境戰事?”
陶益微微一笑,道:“那只是其一也,更重要的原因恐怕是他留在大楚,我大楚便遍佈秦國的探子,他可不願讓秦國探子知道世上有先覺此人呢……”
“啊……”陶益手一顫,一枚棋子掉在了地上。
關於高俅夜訪唐雨家的事情,他從蘇庸口中已經得知,心中有四五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