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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你的。】我一臉無奈的說。【只是可惜了這一杯好香檳呢……】
【可惜,浪費也不許喝!】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不讓喝咱就不喝!】我跟他一起笑。晚宴舉行了很長時間,我也和白聊了很長時間。
【吶,藍,聽你說學了那麼多東西,你也不嫌累?】白問我。
【小時候覺得無聊啊~然後就學了。】
【你還真行,3歲去美國,你家人沒哭死?】
【我老媽臨走前給我寫的那什麼獨立自主300條還在家呢。】
【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嗎?】白問我。
【不會的?嗯……起碼有些樂器就不會啊~比如說小號,笛子,薩克斯什麼的……我不會的多呢,還有,上輩子不會的美術我到現在都不會,把我累死了……到最後還沒學會……】我抱怨的說。
【真難得你有不會的。】白對我說。
【網球你打的怎麼樣?我來這也學打網球了,技術還不錯,能跟跡部打個平手。】
【哎?那不錯啊。對了,你難道不知道?】
【知道什麼?】
【網壇裡有個神秘人物你不知道?】
【不知道,網壇裡我只認識桑普拉斯。】白吐吐舌頭。
【那裡有個人叫Dark Wing。】我好心對他說。
【什麼?竟然敢沿用你的名字!那人不想活了?!下次見他給他揍一頓!】白義憤填膺的說。
【大小姐,別打了,那個人是我……】我無奈。
【啥?你進軍職業網壇了?】她鬼叫。
【形象!小聲點!】我捂住她的嘴。
【真的假的?】
【真的,我打的是無視覺網球。】我對他說。
【無視覺?真是太適合你了,你每次都是黑暗的時候出手,從來沒失手過。】
【我4歲時在美國看到越前龍馬,然後一時好玩就跟他在他爸越前南次郎那學網球了,然後打第一次無視覺網球的時候我就很不幸的發現我掌握了無我境界的第一層——千錘百煉之極限。結果還很不幸的被那老頭髮現了,硬拖我去打職網,還給我配備了一級的教練,叫雷登休伊特,然後我在網壇成名以後回到日本,現在還在學呢。不過換老師了。你猜猜是誰?】
【我怎麼知道?】
【你唯一認識的那個人——彼得?桑普拉斯!】我對他說,
【什麼?桑普拉斯是你老師?!】
【嗯,不過我現在也當老師了。】我對他說。
【誰的老師?】
【鳳長太郎。他發球速度不錯,但是那控球力糟的都沒人樣,我都看不過眼,所以才幫他的。】
【他知道你?】
【不知道。我全身上下一身黑,連頭都遮住了,他能看到才奇怪。】
【那比賽時的你也醫一身黑?】
【嗯。白的不耐髒。】白聽了這話立刻鬱悶……
【行了,對了,不二他弟弟不二裕太也和我在練習呢。
【跟你扯上關係的人也太多了吧。】
【沒辦法,在這邊同情心氾濫。我都BS我自己。】
【哎,這邊沒有那邊那麼黑,偶爾同情心氾濫也不錯。】白嘆息著對我說。
【沒錯……】
【你知道不?我現在身上還戴著負重呢。】
【哎?】
我領著白走到偏僻的角落,把褲腿撩高,讓他看。
【我的雙腿各有兩個負重,連到腰上,腰上一個負重,手臂上還有兩個負重,都是用高強度的彈簧連線的,這樣既增加了負重,也鍛鍊了臂力。一舉兩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