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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你辦公室裡,桌子上連張照片也沒有。
姜尚堯長期四處奔走,辦公室對他來說不過是個擺設。可聽她這樣一說,自己也忽然意識到是不是太過疏忽了慶娣的感受?他居然連一張她的小相也沒有。
見他沉默,翟智心知又觸動了他什麼。對那個叫沈慶娣的充滿好奇,有個這麼村土名字的人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她執拗的性子發作,不依不饒地問:“你和她認識幾年了?在進監獄前就開始談了?你不覺得以你將來的發展前景來看,你們倆的距離會越來越遠,越來越… … ”
她話未說完尖叫了一聲,姜尚堯拉住她的胳膊一扯一推,她被推到旁邊變電房的鐵門上。尖叫聲在雨道里迴音嫋嫋,翟智側頭看看,四下無人,又慌又惱地說:“好好說話,幹嘛動手動腳?";“慌什麼,你不就想這樣?”姜尚堯面無表情,貼近她問:“省委大院長大的孩子循規蹈矩,心裡頭就想試試不守規矩的滋味是不是?";他的鼻息觸到她臉上,寬闊的胸膛伏低,幾乎把她整個人罩住,翟智不得不承認他的性吸引力確實巨大。在冶家山時還不甚明顯,到原州龍城國際再會時,他內斂持重的外表下,潛藏的黑暗氣息著實吸引她。
“別裝模作樣了。”他鼻息深重,眼神深邃,“大家不過都是為了求財而己。
翟智不由呼吸急促起來。
“… … 第一次還差點給你騙過去。什麼錢對你役什麼用,裝得多清高,怕是小錢你瞧不上眼而已。我就想問問,像你們這種人,哪個守著丁點工資乾巴巴過日子的?以你的水準,看別人逍遙,你會不眼紅?";翟智被他道破心思,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當初畢業和家裡老頭子愜氣,一時衝動找了司法局的楊叔叔,聯絡到冶家山監獄獄醫的工作。以她的水準和生活要求,那哪是她想過的日子?
要是真能知足常樂,現在的生活倒也不差。但她就是不甘心循規蹈矩地嫁給父母挑選的婚姻物件,湊合著過下去。成為男人進階的工具也就算了,若干年後自己的利用價值稍減,依然會淪落到吞淚忍泣,假作看不見當初榨取自己價值的人一朝得志精子如子彈飛的下場。
既然有價值,何不自己利用?既然是互利,為什麼不能掌握主動權於自己手上?
“那又怎麼樣?難道我上來就和你說:‘我想要錢,還要安全乾淨的錢,既不能給我家老頭子惹麻煩,還不能是小數目。我看上你的能力了,我想把你當賺錢工具,我們合作?"; ,他貼得那麼近,翟智後無退路,被逼得跳腳,“你傻還是我傻?”“既然聰明就別逼我忍無可忍,合作就該有合作的樣子。”姜尚堯鼻翼煽動,捏住她下巴喝斥:“你是女人,真逼急了我,吃虧的還是你。
翟智見他眼中兇光畢現,急促的呼吸反而平息下來,揚起腿蹭蹭他的大腿內側,嫣然一笑說:“我怕你不急。
沉默中氣息幾乎凝固,她笑得嫵媚,姜尚堯面色平靜,在她笑容轉為得意的剎那,他一手擰住她的手,一手探進她胸口,湊近她的臉,將她那聲驚呼嚇退回去,目光森冷,“就喜歡蠻幹你是不是?這樣合你意了?”他手上使勁,掌心的柔軟被他擠壓變形,“不夠就說,直接把你放倒這水泥地上狠草一頓我也役所謂。
翟智忍著疼,對峙中兩人都沒聽見腳步聲漸近,“姜哥… … ”老凌張大嘴,急忙退回幾步。
姜尚堯收回手,翟智漲紅臉,眼中怒火燃燒,見他漂來一眼就想走,那一眼輕蔑令她怒不可遏,她順手煽了個耳光過去。
己經退到礦道口的老凌面孔扭曲,加快幾步避了出去。
翟智第二個耳光又再襲來,姜尚堯握住她手腕,低聲教誨:“太驕橫沒人喜歡。
翟智眼裡似噴出火來,在他轉頭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