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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懷疑艾艾？&rdo;柳葉笑，漂亮的手指勾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ldo;也不知那個胎兒被做成聖嬰的女孩怎麼樣了。&rdo;嫪雲卿道，努力將話題引到沙曼身上。
&ldo;不會怎麼樣。&rdo;姒艾開口，&ldo;只不過丟了一段記憶罷了。有些時候，忘了也沒什麼不好。&rdo;
&ldo;既然忘了也沒什麼不好，你又為什麼苦苦留著那一段記憶。&rdo;柳葉嚥下苦澀的茶葉，皺眉。
嫪雲卿嗅到八卦的味道，警惕的豎起耳朵，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
&ldo;因為我不一樣，我可以承受。&rdo;
過了好久，才聽到姒艾清泠的聲音。兩人都不再說話。
嫪雲卿咳了咳，&ldo;葉子，我們一起去明德大學吧，將這些花茶送給那些女孩們，順便看看沙曼。&rdo;
柳葉點頭，&ldo;好。&rdo;
兩人一同下樓，不多時傳來大門關閉的聲音。
姒艾在藤椅上蜷縮了一下，如如扭頭看她一眼，寶石藍的眼睛眯起。姒艾在它腦袋上敲了個暴慄，&ldo;好好睡覺。&rdo;
&ldo;喵嗚……&rdo;如如痛呼一聲，垂下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打起了呼嚕。
叮鈴鈴鈴鈴……
茶館的座機響了起來。瑛奴拿起電話，溫婉的聲音隱隱傳來，然後將電話轉到了內線。
客廳的電話鈴隨之響起，姒艾伸出右手，聽筒落入手中。
&ldo;你好。&rdo;
&ldo;你好，請問是姒艾小姐嗎？&rdo;
電話另一端的聲音很奇怪，音質沙啞，如同生鏽的鋸拉扯腐朽的木頭。擁有這種聲音的人像是被逼著吞了炭火，音帶被嚴重灼燒損壞無法發聲。
&ldo;是我。&rdo;姒艾道。
&ldo;謝天謝地。&rdo;電話那端的人鬆了口氣，粗糲破損的音帶讓她所發出的每一個音節都模糊不清，&ldo;我從付汐先生那裡得到您的座機號，希望您能夠幫助我。我現在遇到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只能求助於您。&rdo;
&ldo;那付汐有沒有跟你說，跟我做交易你所要付出的是什麼？&rdo;
沙啞的女聲沉默了一會，開口，&ldo;我知道，我已經一無所有，只能孤注一擲了。&rdo;
&ldo;好。&rdo;姒艾道：&ldo;下午三點，來茶館找我。&rdo;
電話剛結束通話，傳音束就亮了起來。
&ldo;姒艾。&rdo;
付汐溫潤儒雅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如沐春風。
&ldo;我的一位朋友遇到件怪事，我把1號茶館的電話給了她，希望你能幫忙。&rdo;
姒艾待付汐一向比對嫪雲卿客氣，聞言道：&ldo;她已經來過電話，我會盡我所能。&rdo;
&ldo;謝謝。&rdo;付汐微笑，&ldo;我剛剛寫了一幅字，覺得還不錯，等哪天登門拜訪時送給你。&rdo;
姒艾想起堆放在如如小房間裡的那一摞已經蒙塵的字畫，以這樣的增長速度，如如怕是很快就失去活動空間了，口中卻仍舊答應，&ldo;好，我很喜歡你上次送我的那張猛虎圖。&rdo;
傳音束熄滅，付汐手中紫毫在作品的落款處題上自己的名字，方才想起自己似乎並沒有送過姒艾猛虎圖，隱約是因為她喜歡貓，就畫了只緬因巨貓送她。付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展開另一張宣紙，手下筆走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