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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鯨甘拜下風:「……你好像說了點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蔣燃:「這大概就是說話的藝術吧。」
他這人,一旦不想說實話,別人是沒有辦法掰開他的嘴的,林鯨卻不是那種能拿得住的人,主動坦白:「剛剛在樓下,我跟他們坦白我們可能不要小孩兒了。」
「媽怎麼說?」
說著話就到了垃圾房,蔣燃拿走她手裡的袋子,丟了進去。
回來後聽見林鯨說:「和你一樣的套路,好像說了什麼,又好像沒說什麼。」
蔣燃:「……這是我們自己的事,不需要別人干涉。」
林鯨默默感慨著,手被蔣燃拉著,朝湖邊走去,「幹什麼啊?」
「散步。」
他抬手感受了一下,這一整天都是這樣的毛毛細雨,打不打傘都無所謂。
「沒帶傘啊。」
蔣燃說:「沒事,淋點雨,我感受一下你喜歡的場景。」
過了五秒,林鯨問:「感覺如何?」
蔣燃低頭擦拭睫毛上的朦朧的水珠,其實根本就沒有那麼誇張,他故意的,「這就是傳說中的中二嗎?」
話落的第二秒,林鯨就用手掐他的腰,「你說誰中二?這叫浪漫好不好?」
蔣燃裝恍然大悟樣子:「原來陪老婆下樓倒垃圾叫浪漫,一起淋雨叫浪漫?那天天一起睡叫什麼?」
「走開啊你。」林鯨默默嘟了下嘴巴,又忍不住想笑。因為一起淋雨的確夠傻的,她小時候看臺偶劇《公主小妹》,男女主角露天吃著西餐,忽然下起了大雨,於是兩個人堅持在雨中吃完了飯,還直呼浪漫。
當時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現在看一些cut,才覺得傻透了。
不過,蔣燃大多是時候很聰明,在這件事上就非常直而呆。
她又沒有毛病怎麼可能想淋雨呢,不打傘單純是覺得收傘晾乾很麻煩啊!
今天下雨,湖邊的人少了很多,只有一兩個家裡養了毛孩子的不得不出來,林鯨把手插進蔣燃的褲袋裡,隔著內襯,胡亂摸摸他緊實的大腿,小聲道:「幸虧你不是一個很會撩的人,不然哪輪得到我?」
蔣燃看看她:「什麼叫撩?」
林鯨說:「就是說一些話或者做一些事,讓我心像小鹿一樣砰砰亂跳,尖叫。」
他的運動褲很寬鬆,林鯨的指尖幾乎碰到不該碰的地方,被他一把攥住,捏著拿出來,「越來越不像話了。」
林鯨吐吐舌頭,催促他:「快點,男人不會撩是沒前途的。」
半晌,他嘆了口氣,「沒撩過,不會。」
「不信。」
蔣燃安靜一會兒,說:「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不會撩也沒有辦法,只是單純的喜歡你,想盡一切辦法讓你高興。」
他似乎看出她的意圖,又說:「不要再為那件事糾結和負擔了,從心選擇吧。」
林鯨心臟快跳了幾拍,輕微激顫。
他的眼神平和而誠懇,比故意的撩令人心動一萬倍。
林鯨停下來,忽然捧住他的臉,兩人的眼睛和麵孔靠得好近,她彎著眼睛自然而然地笑:「對,這就是撩,土土的撩。」
的確是蔣燃給了她自私的勇氣。
從外面回來。
洗完澡,林鯨靠在蔣燃胸口,蔣燃也沒什麼睡意,兩人沒有說話,各自看自己的手機。
臨睡前,蔣燃接了個電話。
蔣誠華留下一份遺囑,律所那邊需要蔣燃去處理後續的事情。
林鯨隱隱約約把事情聽清楚了,她把手機倒扣在胸口,聽見蔣燃說:「明天週日,你和我一起去?」
林鯨腦後感覺到他的胸腔輕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