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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燃揉揉她的頭髮, 拿起手機走到外面去接。
林鯨躺回床上,臨睡前還在想今天的事,父子關係再次降入冰點,大家心裡都不舒服;應該好好溝通出一個辦法妥善解決。
結果左等右等也不見蔣燃回來, 她實在撐不住睡著了。
清明節那次蔣燃跟林鯨吵了架後去了a市, 與羅特跟那邊上頭部門和醫院的領導吃了頓飯,便心生蹊蹺,羅特的野路子太多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他暗地裡提醒過一次羅特不要太過分, 後面見不管用才讓韓旭盯著他。
韓旭一直覺得背後打小報告這事兒挺猥瑣的,萬一被羅特抓到更尷尬,但是這是蔣燃的要求他不得不做,順便他有的時候也覺得蔣燃的手段非常了點,並不如他表面那樣光風霽月。
一開始他很敷衍,這次是真預感可能涉及到原則了才忍不住給蔣燃匯報,羅特與一個禮品公司的老總這段時間聯絡實在緊密,打球,吃飯,喝酒唱歌樣樣少不了。而這個禮品公司又與衛生部的魏主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蔣燃蹙了下眉,意識到情況不太好,沒跟韓旭多說,轉頭問他:「你最近工作怎麼樣?」
韓旭:「還可以啊。」
「我說的是客戶的情況。」蔣燃坐下來,敞開腿,手肘撐在膝蓋上微微俯身,「接觸的怎麼樣了?」
韓旭說:「但是大客戶的情況都比較複雜,那邊都比較認可羅特。」
蔣燃說:「不要給自己設限,你和他的優勢不一樣。突破瓶頸之後,你會發現以前夠不到的東西並沒有那麼難。」
韓旭理解蔣燃的意思,是想讓他再努力一把,不要被羅特壓制住。他一向是良師般的友好,這一點深得韓旭信任。
「我太明目張膽接觸他的客戶,恐怕羅特會察覺吧?」
「你以為他現在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嗎?看破沒說破而已。」蔣燃笑笑:「最怕的是你高不成低不就,什麼都做不成。」
韓旭說:「我知道怎麼做了,但是羅總那邊的事怎麼弄?我覺得不是正常的接觸。」
蔣燃給他吃定心丸:「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其他的我來解決。」
隔天早上,林鯨眼睛還沒睜開,手臂下意識往身邊撈,什麼也沒摸到。
蔣燃已經起了,換好衣服從浴室裡走出來,林鯨從被子裡坐起來,揉了下眼睛說:「才七點。」
蔣燃坐床邊,傾身,單手撐床面,一手去摟她:「我今天去上海,早點出門,晚了估計會堵。」
「晚上回來?」
「不一定。」蔣燃俯身吻她的額頭,估計是怕她不高興,耐心解釋:「羅特還記得嗎?」
林鯨想了下:「有點印象,和他太太孩子一起吃過飯的?」
「對。」蔣燃說:「那邊有點問題,我要過去找他談,過程不確定是否順利。」
林鯨還困到不行,挨在他懷裡又閉上眼:「感覺他是個挺厲害的人,很麻煩嗎?」
蔣燃回答:「不算簡單。」
林鯨鬆開他,忙說:「快去快去。」
待人離開家,林鯨才想起來昨晚要跟他說的關於他父親的事情又沒時間了。
後來蔣燃只回來一次,是回家拿行李,隔天林鯨開車送他去機場,出發去a市。
很多時候人的疲倦,是在於疲於應付周遭的人和事,耗盡心力。
林鯨看他靠在車裡都能睡著,眼底淡淡的暗色,臉色蒼白,心疼也無計可施。
接下來的幾天,林鯨忙著上自己的班,不知道是不是天太熱的原因還是心裡煩躁,她也總心不在焉的。
這天下午,辦公室的一個同事忽然暈倒了,好在身邊有人很快打了120;倒是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