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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鯨鼻尖全是兩人一樣的沐浴露的味道，從脖根處就漸漸發熱，小火苗在「呲溜呲溜」的炙烤，似是要把緊張的情緒烤出水來。
「你是來搗亂的吧？」林鯨默默吐槽。
蔣燃隱隱低笑，又在裝不懂，「我做什麼了？」
第53章 哪裡好用展開說說……
林鯨一手撐著下巴, 一手點在觸控板上，劃拉了兩下。
蔣燃見她開始認真工作，便識趣地退開一些, 拿了本書，坐到後面的懶人沙發上打發時間。少頃, 他手機在桌上震動，他起身過來拿，調成了靜音與人發訊息。
林鯨看電腦上的時間, 已經十一點半, 微微側頭問他：「你什麼時候睡覺？」
蔣燃：「等你一起。」
林鯨想加快手裡的動作, 奈何腦速跟不上，總感覺哪裡拖沓了些, 刪減的話又缺點什麼；這種感覺就像考試寫作文，你知道自己寫的不好, 但不知道怎麼改, 或許旁觀者才能看的清楚。
這個點去打擾朋友或者同事不現實。
她又看看蔣燃，小聲問：「過來幫我看個東西？」
蔣燃放下手機走過來。
林鯨把電腦螢幕調轉了個方向面朝他, 簡單說明是一個小區活動, 「就用你甲方的視角，或者是業主的視角吧，去看這個策劃方案，感覺怎麼樣。」
蔣燃重新跟她坐在一張軟凳上, 手肘撐著桌沿, 微微俯身，短髮擦過她的臉頰，有點癢。
他花了七八分鐘把方案看完，目光收回, 「問我的意見嗎？」
林鯨眼神緊張：「看你的表情不對勁啊，有意見也別說的太爛，不然我自信心大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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