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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一張桌面的照片給他發過去,意思是還在公司。
【不過馬上要回去了,你有空也別來接我了,有點麻煩。】
蔣燃甩過來一個地址:【來吃飯。】
林鯨以為餐廳是在酒店,待她找過去的時候才知道是在高層很私密的地方,私人局,相熟的朋友。
蔣燃頭髮一絲不亂,墨藍色的領帶也打的挺整齊,臉色雪白,一副玉樹臨風的姿態坐在紅色的絨布椅子上裡,瞧見她的時候還拍了拍上身邊的位置:「過來坐。」
如果不是看見他那雙深濃的眼睛已經失焦的話,她還真以為他清醒著;不過他就算喝醉也是一貫有風度,忽然把她叫過來是哪一齣?
林鯨坐下,低低的問了句:「把我叫過來幹什麼?」
某人高深莫測地笑了笑,心情看著不錯,正好服務員上來一盅木瓜燉雪蛤,他兩根手指往她面前推一推,哄道:「餓了嗎?特意給你點的。」
「還特意?我謝謝你。 」
林鯨低頭吃東西,聽見他悶悶的笑。
陸京延說:「你們家蔣總最近春風得意了,解除心頭大患,終於放心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去你的。」蔣燃翻了一眼,眼裡仍是帶笑。
迷糊了半天,林鯨才知道是他公司中標了,並且在羅特離職的多事之秋順利把華南的銷售市場收回手裡。
換句話說,市場穩定,蔣燃至少有兩三年能睡個安穩覺了。
林鯨小聲道:「原來是把我叫過來邀功呢?」
酒桌上的另一個朋友起鬨道:「兩口子說什麼不能給我們聽的,有本事大聲點兒。」
蔣燃丟了個紅色的小盒子過去,從林鯨眼前劃過一個拋物線,他輕輕呵斥:「你想聽什麼?」
林鯨注意到那是一包中華,皺眉:「你怎麼抽菸呢?」
蔣燃笑笑,跟她保證:「偶爾一兩根,在家不會。」
林鯨在外面一向是很給他面子的,並沒有多問,倒是在飯局快散的時候沒忘自己來幹什麼的,她沉了臉,蔣燃盡力配合,於是朋友們就不敢起鬨勸酒,順利放兩人走了。
夫妻倆一唱一和的,越來越有默契。
回去路上林鯨開車,蔣燃窩在椅子裡懶懶地看手機,說元旦要到了,給父母定了旅行團,全費用包他們出去放鬆。
又問林鯨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林鯨暫時不能決定,年底節假日多正是忙的時候,她想起酒桌上聽到的事兒,「剛聽陸京延的意思是羅特是被你踢出公司的,這樣會不會有點不近人情啊?」
蔣燃沉吟片刻,告訴她:「那是職場不是電視劇,我不是特|權的擁有者,他的所作所為如果愈演愈烈,被調查的人就是我。」
林鯨聞言立馬噤聲,「對不起,我不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她有點擔心,「只要以後不會有事就好。」
「都妥善解決了。」蔣燃手滑下去捏捏她的後頸,柔聲安慰:「相信我好嗎?答應你的會照顧家,陪你更多時間,我說到做到。」
林鯨心裡一軟,很配合地說:「對啊,蔣老師無往不勝,任何事信手拈來。」
聖誕節前蔣燃經常在家裡呆著了,兩人相處的時間多了起來。
聖誕節即將到來,商場和公司裡擺了福袋,到處是節日氛圍,更有聖誕歌的餘音繞料,不絕於耳;林鯨被深深的感染到,買了棵一米二的聖誕樹擺在客廳。
那樹的質量一般還掉渣渣,林鯨買它完全是看在商家還送大禮包的份兒上。
她最近一下班就坐在客廳裝扮聖誕樹,蔣燃對於她想怎麼折騰都沒意見,就是每次進門的時候,總感覺自己進了一個貨倉。
林鯨注意到他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