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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只能等著福克斯將定位到的地址發給他，然後他在轉發給戈登。

就在這時，他的耳機中響起了老管家阿爾弗雷德的聲音：&ldo;韋恩少爺，你還好嗎？&rdo;

布魯斯韋恩張了張嘴，啞著嗓子開了口：&ldo;福克斯還在那兒嗎？能查到小丑現在的位置嗎？&rdo;

&ldo;福克斯正在搜尋整個哥譚市中《go》玩家的帳號，還需要一點時間。還有，我們調出了廢棄工廠倉庫的監控錄影，確實如同戈登局長所說，小丑和懷特小姐還有另外一個人是直接消失在他們眼前的。&rdo;

&ldo;……&rdo;布魯斯韋恩沒有回應。

阿爾弗雷德嘆了一口氣：&ldo;如果在平時，你是不會做出這麼糙率的決定的。你至少會深入調查一下，起碼讓福克斯幫忙查一下兩個地點的手機訊號和監控錄影。&rdo;

&ldo;……&rdo;

&ldo;你這是心亂了，韋恩少爺。&rdo;阿爾弗雷德做出了最後的結論，&ldo;你對懷特小姐的擔憂在極大程度上擾亂了你的思維，但如果你真的想要救出她來，就應該把這這種擔憂化作動力，而不是阻力。&rdo;

布魯斯韋恩的雙眼充斥著血絲，瞳孔微微收緊了一下。

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沉了沉：&ldo;……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阿爾弗雷德。&rdo;

不同於急著尋找他的布魯斯韋恩，小丑可一點兒也不著急。

這讓站在一旁的安東寧多洛霍夫感到十分不耐煩。

他瞪著小丑：&ldo;你不是說要引來蝙蝠俠，為什麼故意耍著他玩，讓他找不到我們？小丑，你可以等，但我不能就這麼任由你在這裡浪費時間。我的任務是為九頭蛇找到宇宙魔方，不是來這裡陪你過家家的！&rdo;

&ldo;嘿，為什麼你們總是這麼嚴肅？我說過會將你要的線索告訴你，但你得跟著我的計劃來行事。&rdo;小丑漫不經心地玩著他手上的刀子，&ldo;再說了，蝙蝠俠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對付得了的，你以為你是個巫師就能拿他怎麼樣了嗎？&rdo;

多洛霍夫暗罵了一聲，走出了房間，將門砰地一聲甩上了。

小丑這時才回頭看向依然被綁在椅子上的艾德妮，燈光透過他手上的刀面反she到了她的眼睛裡，讓她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

&ldo;噢，抱歉，我沒有注意。&rdo;小丑咧開了一個笑容，將剃刀收回了身上，&ldo;唔‐‐不過你現在已經可以說話了吧，那個咒語已經失效了不是嗎？&rdo;

&ldo;……這都被你發現了，你真厲害，小丑叔叔。&rdo;這個稱呼一說出口，艾德妮果然看到小丑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她眯著眼睛笑起來，&ldo;我真希望多洛霍夫剛剛把房間的門甩在你臉上。&rdo;

&ldo;你好像真的一點兒也不怕我，&rdo;小丑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的眼睛，&ldo;你就不怕我真的拿刀子劃畫了你漂亮的臉蛋？&rdo;

&ldo;……我可以當做是稱讚嗎？&rdo;艾德妮撇撇嘴，&ldo;我知道你的目的是引出蝙蝠俠，雖然我也不知道那是誰。但我其實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抓我？我又不是哥譚人。&rdo;

小丑也學著她剛才的樣子眯著眼睛笑：&ldo;因為，我是你老闆。&rdo;

&ldo;但我只是你的《go》代練而已&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