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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沒有說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布袋,拖起她的左手,說:“給你,訂婚禮物。”感覺到她的手很涼,就抓起她的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胸膛。
言戰笑了笑,說:“謝謝,我今天收了好多禮。”
兩人走到小木橋上,並排坐在了一起,過了一會兒,言戰突然抱住他,緊緊的將整張臉都埋在他的堅實的胸口,小聲哭泣起來。
“嗚嗚……”她儘量控制自己的聲音,可是淚水一旦開閘,就仿若沒有盡頭。
偎依在刀疤男懷裡的言戰,看起來像是一個走失的小孩,只顧著自己哭鼻子。刀疤男抱緊她,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的後背,也不說話,只是讓她這麼抱著自己哭個痛快。
大哭之後,言戰開始抽噎,她抬頭問刀疤男:“你什麼時候走?”
“今晚。”刀疤男摸摸她的頭頂,“我走了。”
“嗯!”言戰又笑著站了起來,刀疤男看著她又哭又笑的樣子,就使勁揉揉她的頭,然後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那一晚,言戰不知道顧雙城就蹲在竹林裡看著緊緊擁抱的他們,顧雙城還跟著那個刀疤男走了一段路,只不過,最後還是跟丟了……
作者有話要說:責任讓人美好,也讓人束縛。言戰,這麼多年,您什麼時候能為自己活一分鐘?
……恐怕只有侵犯小雙城的那天晚上,她是為自己活著的。
半步say:最近染上怪習,洗澡不關窗,因為真的很熱,端著盆往身上一淋,呼——大家可以試試,晚上洗澡關燈不關窗,看外面的世界,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四肢動物。
☆、忽明忽暗
大拇指不小心劃傷了;顧雙城盯著鏡子裡滿嘴牙膏的自己,一盯就是兩分鐘,直到她發現傷口湧出的血液,彙集到掌紋中,滴落到盥洗臺上,她才皺皺眉;走到臥室裡找到了創可貼,還是上次用剩下來的;粉紅色的小兔子,她貼了兩隻在狹長的傷口上。
顧雙城還是沒有改掉早起的習慣;每天早上五點三十分,她會自動睜開雙眼,然後坐起來;喝點啤酒,坐在陽臺的椅子上,看著偌大的言宅。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通常只會看到一些來來往往的傭人。
這些天都是這樣,大段大段的失眠,整晚沒睡,上網也覺得無所事事,也不想炒股票。兩隻眼睛下面印著均勻的黑色,她仰起頭,向灰白的天空吐了一個菸圈,一個接著一個。
“又是陰天……”她低聲嘀咕了一句,言戰的訂婚宴距離現在,已經快七天了。媒體們鋪天蓋地的報道,走在城市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看到關於言戰的報道。這七天,她沒有回言家,正巧趕上了陳非的新片殺青,她出席了很多活動。
很多照片,兩個人在鏡頭面前很熟稔的親密著,看起來,無懈可擊。
“咳咳……”她輕咳兩聲,言宅的大門開了,縱然是很遠的距離,顧雙城還是站了起來,她站在陽臺邊,看著那個從車上下來的女人。
體態溫雅,步伐不急不徐,臉上看不出情緒,小賈提著兩大袋東西,跟在她身後。然而重點不在這裡,她戴了一頂黑色網面的深藍色帽子,手上套著黑色鏤空的蕾絲手套,那枚戒指套在那裡,言戰一直低著頭,從俯視的角度,顧雙城看出了她的疲憊。
“言總,陳先生說,這次去巴黎不會呆太久,只是一個學術的討論會。”小賈打了個哈欠,輕聲說。
“我知道。這幾天辛苦你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把東西給吳媽就行了。”言戰沒有回頭,如常一樣的命令著,小賈把東西交給吳媽,轉身就出了言宅,這幾天跟著陳大導演四處宣傳,狗仔隊跟得又緊,他這個秘書整天都被炮轟,狗仔隊們更是連閨房秘事都開始問;明星夫妻還真是不好當,特別是一些推崇者將言戰與陳非的結合,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