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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信都,議事廳
看著堂下濟濟一堂,韓馥突然有一種滿足感。
經常穿越的人都會有一種集郵的癖好,尤其是那些只存在於歷史長河中的名將良謀,就這般站在你的面前,誰又能拒絕的了呢?
“諸位,揚州之事想必已經知曉,吾與袁本初早晚會有一戰,不知諸位有何良策?”
“主公,下蔡之後,我軍經過這三年的休養生息,如今兵強馬壯,糧草富足,人皆思戰,正是用兵之際。
反之二袁這些年征戰不休,袁本初雖已拿下揚州全境,然麾下早已人困馬乏,此時是征伐袁紹的最佳時機,若是待其休養完成,反而不美。
揚州本就是富庶之地,又江河密佈,若能歸主公所有,再種上高產水稻,不出二載,天下可定。”
荀攸率先開口,開玩笑,自從賈詡到了冀州之後,獻上離間荊州之計,又使那史阿裝神弄鬼,如今荊州內部看似君臣相知,實則蔡家、王家、黃家早已暗中積蓄力量,隨時準備被策反,自己身為冀州謀士之首,豈能落於人後?
事實上,爭風吃醋從來就不止是女人的特權。
“公達所言甚是,我等附議!”
郭嘉、戲忠等人緊隨其後。
“主公,揚州有豫州、徐州作為緩衝,我軍若是強行興兵,恐豫州的曹操不會視而不見。若他二人聯手,恐深害也。
從徐州出兵倒是可行,然據元龍所言,徐州兵甲不過10萬,又無良將,如何能夠與袁紹相爭?如若從冀州直接出兵,又需長途跋涉,袁軍以逸待勞,勝負難料……”
田豐老成持重,沒有太過沖動,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元皓所言不錯,陸地行軍確實多有不便,千里奔襲,人困馬乏,糧草輜重也難以供應,但,若是讓袁紹顧不得陸路呢?”
荀攸並未因田豐的反對有絲毫的不快,所謂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荀攸可是聽陳宮說過當初在兗州之時,動輒就是“請斬此僚狗頭”的喜聞,要不說袁紹是四世三公之後呢,其下許攸、郭圖、逄紀一個比一個難纏,也就只有袁紹能夠鎮得住。
相比較那些人,田豐的淺嘗輒止可以說是十分溫柔了。
“某願聞其詳!”
論謀略,田豐並不在荀攸之下,不過這些年田豐更多的是處理冀州政務,工作中心偏移之下,一時間倒沒有想到荀攸的計劃。
“公瑾,我冀州水軍訓練如何?又有多少船隻可用?”
荀攸看向周瑜,雖然程普才是冀州的水軍大都督,但所有人都知道,無論是軍事指揮能力還是謀略才幹,周瑜都要遠勝程普,不過是因為周瑜資歷尚淺,故此才掛名副都督。
程普當然也知曉這一點,實際上,水軍一應事務也盡歸周瑜處理。
身為官場上的老油條,程普並沒有“我以為他是來輔佐我”的錯覺,加上週瑜與孫策乃是連襟,一榮俱榮,與黃蓋二人也是盡心竭力的輔佐著周瑜。
“回主公,軍師。說起來,還是多虧了主公興辦冀州學院之舉,三教九流,百家爭鳴。自主公興水軍以來,冀州工匠便日以夜繼打造船隻,如今已有樓船20餘艘,皆是按照主公所言,尖底、尖頭、方尾,底部設單龍骨,可踏海破浪。
又有鬥艦、艨艟、海鶻無數,船首尾尖,便於破浪前進;船底平闊,無論內河還是出海皆可。
以如今冀州的戰船數量,可載20萬人馬無虞。另,程普將軍、黃蓋將軍皆是水戰好手,且精於練兵,10萬水軍早已訓練完畢,任憑主公調遣。”
周瑜抑制住內心的激動。誰人年少不輕狂,天下紛爭不斷,最是將星閃耀的時代,周瑜腹有韜略,又怎耐得住寂寞?
如今有一個能夠指揮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