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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本來覺得大學生都屬於高等人才,學識淵博,不會信什麼算命之類的子虛烏有和神棍的糊弄,可是結果讓楊凌再次目瞪口呆,每天圍著馮喆的人幾乎絡繹不絕,而且問卦算命的清一色都是女學生,出手還更為大方,這讓楊凌非常費解,於是心裡對馮喆就有了一種盲目的信賴和崇敬。
有一天,幾個女學生在聽完馮喆馮半仙的相面解惑後,彼此嘰嘰咕咕幾句,問馮喆:「半仙,你有女朋友嗎?」
這樣的問題讓楊凌甚為詫異,馮喆指了指早已經光榮退休亭亭玉立在一邊的楊凌說:「謝謝,那是我結髮媳婦糟糠之妻。」
幾個女生很快的一臉懊悔,一副被人搶先了的模樣,而且自付自己的條件和馮半仙的媳婦差距太過明顯,就斷了持續進攻改朝換代的心思,在放下卦錢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面紅耳赤的楊凌分明還聽到那幾個女孩說馮喆的臉像是什麼米開朗基羅的大衛雕像一樣齊整。
這樣的日子繼續了一段時間,楊凌有些自得其樂和馮喆的這種合作關係,甚至有些依賴,她覺得這些日子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快樂最滿足的時光,她慢慢的也覺察到,馮喆的肚子裡的確有很多知識,這些學識體系很是龐雜,因為有時候很長時間也沒人來圍觀問卦的,馮喆卻能對著楊凌的臉滔滔不絕接連不斷的說幾個小時的卦解而且說辭都不重複。
終於,楊凌忍耐不住問馮喆,為什麼「工作」只是半天的時間而不是全天侯的,難道跟錢有仇?馮喆解釋說:「算卦的只能在上午,下午濁氣上升,卦就不靈了,你見過誰燒香磕頭拜神的在晚上?那是拜鬼。」
楊凌半信半疑,以為馮喆每天賺錢之餘還要留時間學習,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剛剛認識馮喆那天傍晚,他不就替趙半仙在看攤給一對男女說姻緣嗎?
馮喆像是知道楊凌在想什麼,解釋說:「月盈則虧,水滿則溢,什麼事都是過之猶不及,見好就收吧,本半仙很講職業道德的,不過偶爾會助紂為虐。」
馮喆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說趙鳳康沒有職業道德,除了賺錢什麼都不顧忌。楊凌很是聽他的話,默默跟在馮喆身邊。
過了一會,馮喆說:「這一段我要畢業了,很忙,不怎麼回來,你要是願意,晚上就睡我那裡,也好替我看門。」
楊凌臉紅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馮喆果然幾乎有半個月的時間晚上都不回來住,而這時楊凌才發現,他那間小屋子的門鎖就是聾子的耳朵,是看相,根本就鎖不住,從外面一推一拉就能擰開門,進去後只要從裡面關了插銷就管牢了門扇做到與世隔絕。
雖然地方狹小,可是馮喆將裡面整理的很乾淨,裡面也沒什麼多餘的東西,當然本來也放不下什麼雜物,床鋪上的被褥很是陳舊,但頗為整潔,床頭放了一些《麻衣神相》《易經解讀》《鬼谷子神算》之類的書,倒是沒有一本和大學學業有關的書籍,唯一有些另類的,是一本厚厚的《公務員報考答題解難》。
令小泉和她的兩個男友繼續白天黑夜的糾纏不清,一面卻信誓旦旦苦口婆心的對楊凌說男人不是好東西尤其不要讓馮喆欺負了就算要找也要找個特有錢的之類的話。
楊凌每天躺在馮喆的床上,聽著隔壁自己的親姨和不同的男人肉搏廝殺發出的震耳欲聾的動靜,每每都輾轉反側。
以前沒地方睡覺發愁,如今有了可以安心休憩的地方,楊凌反而徹夜難眠了。
……
這一夜,到了零點左右,牆壁上激烈的又傳來隔壁澎湃的撞擊聲,楊凌嘆了口氣,就聽到有人敲門。
這一聲很是突兀,楊凌心驚膽寒的,從床上爬起,站到門後輕聲問:「是誰?」
外面是馮喆的回答,楊凌答應了一聲,看看自己穿戴整齊的睡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