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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布魯塞爾聯合大學的校園景緻在眼前徐徐展開,可我的目光卻被那一群群抗議的學生所吸引。他們被 GpA 的防暴警察封鎖在一定範圍之外,手中舉著各式各樣的牌子,嘴裡呼喊著什麼,雖然聲音被車窗阻隔,但那股子激進的情緒卻如無形的浪潮般向我湧來。
我看到那些牌子上用荷蘭語和法語寫著諸如“人權至上,接納難民”,“停止戰爭,拯救生命”之類的話語,顯然是歐羅巴大陸激進左派人士的訴求。他們的眼神中滿是憤怒與急切,似乎認定我就是這場難民危機的罪魁禍首。
身旁的柳青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嘴角掛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打趣道:“小武子,你看看,高盧要打羅剎國你怎麼成大反派了?”她雖然嘴上說得硬氣,但還是緊張的盯著外面的人群,碎碎念著:“外交活動,來這個白左老窩有啥好看的。”
我無奈地笑了笑,解釋道:“青姐,大學是社會的風向標,只有我能在大學裡獲得輿論上的諒解,才能緩解輿論的壓力。”
柳青冷哼一聲,隨後指著玻璃外的那群人說:“你瞧瞧塞鼻胡都給你畫上了。”
我和安娜順著柳青指著的方向靠譜,我的畫像直接給畫上了貼著頭皮的偏分頭,人中上還畫了小鬍子。我和柳青臉皮子都比較結實,所以我就轉頭看向安娜。她坐在那裡,面容略顯憔悴,產後的虛弱在她身上清晰可見。她那一頭黑髮有些凌亂地散落在肩頭,原本白皙的膚色如今也透著幾分蒼白,襯得她的嘴唇都有些失去了血色。她的眼神中透著疲憊,但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似乎是在安慰我,讓我不要過於在意外面的情況。
我輕輕握住安娜的手,她的手冰涼,我的心裡不禁泛起一陣心疼。再看看柳青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心裡才稍稍安穩一些,最後我努力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後才說:“放心吧,一切有我... ”
汽車緩緩的進入了安排演講的那座近乎於正方體的大樓門前,這時大量的記者紛紛從防暴警察的隊伍彈出腦袋,一個個都七嘴八舌的問著各種問題,突然我聽到一句熟悉的盎格魯撒克遜語,流利的說:“武督帥,我想請問一下,您無論是在身毒國鎮壓阿吉特辛格叛亂,還是這次參與封鎖羅剎國,請問您是不是透過誅殺民族主義者,來奠定您末世後的世界霸權,請您回答一下。”
面對這樣的混淆視聽的問題,一聽就知道這是《撒克遜日報》或者是《泰晤士週刊》熟悉的味道,如果我不回答他們一定會直接說我態度傲慢,亦或是直接說我武廿無預設了要建立末世後的世界霸權。
於是我停下腳步,抬起雙手微笑的看向提問的記者,語重心長的說道:“首先,我要糾正一個概念上的錯誤。民族主義和極端右翼勢力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民族主義是一種強調民族利益和民族認同的情感和思想,它可以是積極的,也可以是消極的。而極端右翼勢力則是一種極端的政治立場,它通常伴隨著排外、歧視和暴力行為。
關於您提到的所謂‘誅殺民族主義者’,這完全是對事實的歪曲。我在身毒國的行動,是為了維護地區穩定,打擊那些煽動分裂、破壞和平的極端分子。而在羅剎國的相關問題上,我們的行動是基於國際法和國際社會的共同立場,旨在維護國際秩序和地區安全。
至於所謂的‘末世後世界霸權’,這更是無稽之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促進世界的和平與發展,而不是追求個人或國家的霸權。我們反對一切形式的極端主義,無論是左翼還是右翼,我們都主張透過對話與合作來解決國際爭端。
最後,我想強調的是,任何國家的內政都不應受到外部勢力的干涉。我們尊重所有國家的獨立和主權,也期待與其他國家共同構建一個和平、穩定、繁榮的世界。但這根本不是任何一個政權,肆意踐踏國際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