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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姜飛和他們是一個村的,可大隊長卻沒想著包庇自己村裡的人。 先是將人秘密關起來後,第二天一早就將村裡德高望重的老輩們請來了村委會,商議這事兒該怎麼解決了。 六十年代的流·氓·罪是很重的,只要定性了,輕的,發配至艱苦之地,做最苦最累的活,至少1、20年都沒法回來,重的,那就是要吃花生米了。 大隊長說不包庇肯定是不包庇,可這種罪一出,村子裡必然會受到一些影響,不將事情先告訴給村裡的長輩,於村子的團結不友好。 所有在做出重大決定之前,大隊長都會率先和村裡人通個氣兒。 老人們一聽姜飛做出這樣的事兒,自然也是和大隊長一樣的想法。 “這人不能包庇,且不說姜曉爹是為了村裡的孩子犧牲的,咱包庇姜飛會傷了那孩子的心,就是姜飛的人品,也不值得咱包庇啊。” “是的大隊長,這事兒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咱們這麼大的村子,不會因為一顆老鼠屎就壞了一個村,再說了,哪個村沒有一、兩個混混啊,這點大家都是能理解的。” “那姜飛當混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年前兒,孩子們還在學校的時候,她白天裡還欺負了上南邊的秀丫頭呢,秀丫頭回去就跟她爹告了狀,她爹上門說理,他家認錯道歉這事兒才過去。” “你還說秀,那上北頭的麗丫頭,不也一樣被欺負了嘛,這人就是個慣犯,留他在村裡待著,村裡的姑娘遲早要出事兒,要我說趕緊把人送走,拉倒。” “理兒是這麼個理兒,可萬一姜飛家的人怪到咱曉曉身上了怎麼辦。”大隊長跟村裡人商量這事兒,主要原因就是這個。 姜曉現在沒人撐腰,姜飛家人真要找她事兒,她一個人不一定擋的住。 特別是姜曉還在唸書,萬一姜飛家人鬧到學校裡去。 萬一之後還鬧到單位裡去,於姜曉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只是前怕狼後怕虎的他這大隊長還幹不幹了。 大隊長道:“所以我想讓各位長輩可憐可憐那孩子,我一個人的話他們家也許不會聽,但族裡人的話,他們肯定會聽的,至少,這事兒是姜飛自食惡果,怨不得曉曉。” “行,我們明白你的意思,這事兒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別的事兒,交給我們幾個老傢伙就夠了。” 大隊長笑道:“曉曉會記得各個長輩的幫助的,那孩子念恩。” …… 沒有人會不想聽好話,不管姜曉是不是真念恩,但有大隊長的話就已經完全夠了。 最終,在村民們的目送下,姜飛被公·安·同志帶走了。 由於這類事情非常惡劣,年都還沒過完結果也一起下來了,他被送到荒區改造,20年。 至於是不是真能熬上20年,誰也不知道。 姜飛的事情在村裡沸沸揚揚的鬧了好一陣兒,不管別人說什麼,姜曉都裝作看不到,聽不到的,彷彿與她沒有半點兒關係一樣。 終於十五一過姜曉隨著姜銘、姜楠一起,背上行李就去上學了。 臨別前,姜楠將自家的鑰匙交給了張嬸,“張嬸,我家沒啥,但還是麻煩您幫我看一下,否則我擔心我回來了沒地兒住。” 張嬸笑眯眯答應,“行,去吧,去吧,回來的時候和阿銘一起回來,路上也有個照應,別一走就沒影兒了。” “哪兒會沒影兒啊,我家還在這兒呢。” …… 上學的路程倒也不算艱難,因為姜銘再一次拋棄了自己的親妹,給她背上了行李。 只是這被褥吧,也太大一團了,“為什麼回趟家還要收拾行李,放在學校不也一樣嘛。” “因為要曬、要洗啊,不然下半年怎麼住,你不會沒曬沒洗吧。”姜銘說完,還轉身聞了聞被褥有沒有味道。 姜楠無語道:“洗了,曬了,我都看到了,你聞啥聞啊,曉曉姐是那麼不愛乾淨的人嗎?” “我就聞聞,我當然知道曉曉愛乾淨,你以為她跟你似的啊。”姜銘懟道。 這話姜楠就不愛聽了,“我怎麼不愛乾淨了,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行了,行了,你們再吵我都不好意思了。” 姜楠擔心姜曉會多想,只道:“曉曉姐別瞎想,我被褥輕能背,你的重,就給我哥揹著,最好連床都讓我哥給你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