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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嗤笑著說,爽吧,你今天操得時間還沒我長。
阿力還沉浸在餘韻裡,不會理他的挑釁,親吻著男孩的脖頸,陶醉說,他身上有奶味呢,真甜。
金一把男孩抱起放到長沙發上,讓他跪趴著,從後背探索著插入。
他很興奮,這個可愛的洋娃娃似的小男孩,昨天多麼純潔天真的一張睡顏,今天就成為被他操得淫聲浪叫的一條母狗。他緩慢地抽插著,時而深入,時而淺探,時而研磨,這是上天賜給他的一個玩具,他要慢慢的把玩。當然這個玩具是絕對可以和他的弟弟、朋友們分享的。
四個青年經常這樣分享一個或兩個女人。看到金一的動作,就知道這將是場持久的Xing愛。趙二和阿力索性擺了球檯,開始打球。趙一拉開拉鍊,放出粗大猙獰的蔭莖,插入到男孩的小嘴裡。
男孩的嘴被塞得慢慢的,他本能地舔著包裹著吞嚥著,靈巧而溫暖的舌頭摩擦愛撫著Gui頭和莖身,就像吃一根男孩愛吃的冰激凌,使趙一“啊~啊”的呻吟起來,他不禁兩手固定住男孩的頭,抽插起他的嘴。還嘆息著說,唉,沒想到這麼會舔,舔得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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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二打趣說,不會是做夢在吃一根大香腸吧。
幾個人輕笑起來。
金一從茶几的抽屜裡拿出煙,遞過去,點燃,兩人一前一後同時享受著男孩口腔、穀道的緊窒柔軟溫暖,邊交談著。
一根菸後,兩人同時抽出雞芭,將男孩翻了個身。趙一將黑亮粗大的雞芭正面塞進男孩的後庭,金一將剛才還在男孩體內的雞芭,在男孩臉上擦試了一下,從上壓入了男孩嘴裡。
男孩悶叫了幾聲,為嫩|穴被巨大的雞芭驟然深入,也為口腔被突入其來的雞芭堵住幾乎窒息。
夜晚才剛剛開始,青年們的慾望正愈演愈烈。
幾個來回之後,身上的青年們終於幾乎同時哆嗦著,將Jing液射在男孩身上和臉上,男孩的下腹部也被自己的小蔭莖噴射出的一小灘Jing液沾溼。
趙二和阿力放下球杆,走向沙發上疲累卻仍扭動著身軀的男孩。
趙二對角落裡的少年說,金二,你來麼?
金二搖搖頭,起身離開。
他享受著男孩口腔殷勤本能的舔弄,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阿力,這藥太好了,什麼時候給你那個校花馬子吃點,大家一起玩玩。
阿力感受著男孩在被幾次抽插後仍緊窒的甬道,忘情地抽插著,喘息著說,別浪費我的藥了,那個騷貨,你想玩直接上就行。
趙二停下,說,不是挺清高的嗎,我泡過,根本不理我。
阿力笑著說,那好辦,我踹了她,你再去泡,肯定投懷送抱。
趙二一頓猛插使粗長的蔭莖每次都捅到男孩喉嚨裡,惹得男孩乾嘔了幾下,他憤憤地說,媽的,騷貨,看我不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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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男孩身上的藥性漸漸退去,但幾輪性事使他極度疲累,昏沉沉地在青年們的懷抱裡睡去。第二天男孩沒甦醒前,又被意猶未盡的青年們餵了一次藥,又是
一輪苦戰。
傍晚時分,青年們給男孩洗了澡,在後|穴上塗上一層薄薄的消腫藥膏,把男孩放回自己的臥室,換上睡衣,男孩昏昏地睡去。
17 開學了
我是餓醒的,一睜眼頭暈目眩,迷迷糊糊地下樓去吃飯,竟被管家伯伯告知睡了兩天!天呀,我肯定是操勞過度、積勞成疾了。
母親和金伯伯去參加臨城朋友的婚禮,還沒有回來。倒是金一的幾位朋友在家裡做客。我們一起吃了午餐。
其中一個叫阿力哥哥的,是A城醫學院的高才生,金一就讓他飯後幫我檢查一下。聽說他家裡就是開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