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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人一襲月白鶴紋長袍,容貌如畫,明明此刻姿態閒雅,卻叫人覺得透了幾分疏離淡然。分明離她這樣近,近到她若是有手只稍伸出就能觸及,可卻又好遙遠,遠得如同隔了天地。
他是……誰?
溪光看得有些走神‐‐
忽然,這人垂下了眼眸,目光不偏不倚的對上了溪光。那雙眼漆黑深邃,宛若如刀鋒一般能刺探入她的心底深處。溪光不由一顫,有種被人看穿了的心虛。只是,她如今是隻玉枕,剛才也沒發出聲響,理當不會叫人看穿了才是……
正當溪光忐忑不安時,她手中所咬著的東西倏的抽了出去。&ldo;……!&rdo;她有點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方才叫她咬著的,竟是這人的‐‐手。
而裴溯,正低頭看著指腹上沁出的一點殷紅血珠,眉宇微擰。
糟糕!就好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溪光渾身上下都生起一股涼意,連連後怕了起來。她此刻說不出的緊張,屏息凝神不敢有半絲動靜。
實際上,溪光也不知究竟怎麼回事,在附魂人身之前,她的說話動作皆是不會叫人察覺的。可等到她前兩日再次魂歸玉枕,這一切就都變了。只消她開口,所說之話必能叫人聽見。要不然前幾日,她也不會因為哭了幾次就嚇病了裴家的小少爺。
今日遇到這些情形,溪光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沒驚出聲,可卻萬萬沒想到事更壞了‐‐她居然咬了人,還咬出了血。
能咬人的玉枕,不是有妖才怪了!
而世人對付成了精怪的物件,又是什麼個手段?溪光越想越是後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明明託著她的那隻手溫熱,她卻覺得似是鉗制了她的命門一樣。
溪光一動都不敢動,她一面下意識緊張的做了個吞嚥的動作,一面還與裴溯直直的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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