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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善則轉過身。
小姑娘眼瞳烏黑，就這麼安安靜靜地注視著他：“您以後還會來看魚魚嗎？”
“魚魚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如果……魚魚是說如果，如果魚魚想見你和哥哥了，也可以跟你們打電話嗎？”
這是魚魚的爸爸。
哪怕他不認她，她也……很喜歡很喜歡他呢。
只不過，以後她不會偷偷叫他爸爸了。
還有哥哥們，他們身上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靠近他們的時候，很溫暖，就像是……媽媽還在身邊。
她緊張地攪動著手指頭，知道自己的要求可能不會被答應，小小聲地補充：
“叔叔不答應也沒關係的，魚魚知道，魚魚的存在對叔叔是一種負擔，魚魚會把自己縮得很小很小，保證不給叔叔惹半點麻煩。”
這小傢伙。
怎麼能。
怎麼能懂事到這種地步？
他突然就很想留下來陪陪她。
可是清清還在家，如果他不回去，保不準會胡思亂想。
傅善則攥緊拳頭，感覺呼吸有些不暢。
“只要有空，我會來看你的。”他語氣沉沉地說：“電話，只要你想打，隨時都可以。”
“真的嗎？”
小姑娘的眼睛蹭得一下就亮了，像是天上最璀璨的小星星。
她笑起來露出一排小白牙，一臉滿足地說：“那太好啦！”
“謝謝叔叔，叔叔再見！”
“哥哥也再見！”
……
傅善則上車後，把老三老四丟了下來。
“少兩個兒子，你媽不會發現的。”
“今晚你們負責哄魚魚睡覺。”
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傅稟和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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