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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心嘲諷我:&ldo;怎麼還不大高興的樣子,前些天一提到言昭就兩眼放光的是誰?&rdo;
我趴到桌沿,手肘抵著額頭,眼睛透著fèng望著地面,感覺視線慢慢模糊,極力平穩著聲音:&ldo;那時候我眼神不好,可能正在害病,現在病好了,看什麼都是一個樣子。&rdo;
處心那畔不大有動靜,過了一會,我聽見旁邊的凳子被輕輕拉開,發出沉沉木頭擦過地板的聲響,她說話聲柔得很:&ldo;你怎麼了?&rdo;
人難過時,最禁不住的終究不是冷嘲熱諷,而是關切,我感覺彷彿重歷了一遍嗓子被鬼面掐住的感覺,喘不上氣,抓心撓肺的疼。
我就是死心眼,就是喜歡他,可是為什麼他就不肯喜歡我一點。
我把能給他的一股腦的都塞給他,但言昭不屑一顧,連帶我,也不屑看一眼。
我曾自欺欺人,願他是塊寒石,原來他並不是寒石,只唯獨對我一人寒而已。
夜間我躺在床上,前半夜失眠,後半夜做噩夢,夢裡似乎回到和言昭成親的那晚。
他涼涼看著我,冰冷的聲音敲擊我的耳膜:&ldo;華儀,我和你從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do;
夢中驚醒,我摸了下臉,除了汗還有眼淚,原來傷心極了,在睡夢裡也是能哭出來的。
床頭擱著白天逛街時言昭送我的胭脂盒,香氣馥郁,沁人心脾。月涼如水,透著窗欞,我恍然發現,和言昭成親以來,他從不曾送過我東西。
如今看著這盒胭脂,滿心不是歡喜,也不是嫉妒。
☆、第 17 章
睡至晌午,鬼面接我去城東茶寮,坐上馬車未行駛多久,車身突然劇烈的顛簸了陣。
鬼面撩開簾子朝外面看了一眼,回首望了我一眼:&ldo;你坐在裡面不要動。&rdo;
車外一陣兵器相擊聲,我很乖巧的朝鬼面點頭,舉手發誓:&ldo;你去吧,我保證好好待著,半步也不踏出去。&rdo;
待鬼面躍出馬車,我撩開簾子朝外間望,車夫已然中箭身亡,烏壓壓的官兵圍著馬車,為首的是神機營副都統張大人,在裕王府時我曾見過他和四哥商議事情,算是四哥的心腹。
鬼面的武器藏在腰間,軟劍似水,抽出剎那寒氣凜然,可見此劍該是見過血開過光的。鬼面劍法嫻熟,殺人都不眨眼,這些人根本無法靠近馬車。
我以為是四哥派神機營來的,但是目光掃到不遠處騎馬的太子,心中陡然一驚。
看來鬼面沒說謊,太子接收了四哥的職務。
鬼面縱然以一擋百,但是寡不敵眾,拼出一條血路出來,便緊忙跳上馬車突圍。我朝車窗外望,太子一聲令下,&ldo;追!&rdo;
太子殺伐果決,不會打無準備之仗,定是留了後招,前方會有埋伏。
我扯開簾子朝鬼面喊:&ldo;不要走大路,從樹林走。&rdo;
鬼面略一猶豫,將套馬的繩索砍斷,把我從馬車裡拽出來扔上馬,疾馳入樹林。
鬼面坐在我身後,我的耳邊不斷響著弓箭破空的聲響,駿馬飛奔,良久聽見鬼面悶哼了聲,我努力回頭去看他,只能看見猙獰的面具底下那雙時時刻刻覆著冰霜的眼睛。
我扯著嗓子朝鬼面吼:&ldo;再過一會兒馬就會力竭,你若被俘,在太子手上會生不如死,如果現在把我放下來,還有一線生機。&rdo;
鬼面冷哼著,單手把我按倒,&ldo;刀箭無眼,此刻放你下去就是送你去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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