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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躁。
“我去吧,就師兄你這暴脾氣,小師弟一頓打是免不了的。”
“難道他不該打?你看看這惹得是什麼事?”,紫色道袍的稚童明顯有些不悅。
“師兄稍等,我去去就回。”
白袍年輕男子身形消失。
稚童搖了搖頭,繼續研究身前的那一盤棋局。
採濤郡如清縣內,一位白袍男子憑空出現,看著天空那千丈水幕,還有那遲遲未曾散去的劍氣殘留,忍不住想要拍手稱奇,隨後又是一步跨出,現身於早已成為“谷地”的鴻淞湖底。
林一峰見到此人,先是一愣,心絃一緊,隨即又長舒一口氣,打了個道門稽首。
還好不是大師兄。
“見過師兄。”
白袍男子點了點頭,笑道:“等會再說說你。”
只見白袍男子雙手一握,那兩道天象猶如凝滯一般再無任何波動,千丈水幕如今就如高懸在天幕上的鏡子,然後崩碎,就如人間下了一場滂沱大雨,歸於人間,鴻淞湖瞬間歸於原樣。而那天穹之上殘留的劍氣則是彷彿被人揉作一團,聚攏,歸一,然後竟是被白袍男子收於袖中。
白袍男子嘆了口氣,“就當是來這一路的辛苦費了。”
林一峰此時雙指併攏,朝湖君仰從眉心一點,祛除那最後一點“雜質”之後,也將事情一概告訴了他。
湖君仰從跪倒在地,淚流滿面,久久不願起身。
“遭人操縱暗算,也不能怪你。”,林一峰安慰道。
“不知湖君是否有那水雷毒的解藥?”
仰從立馬從袖中摸出兩枚綠色的丹藥遞給林一峰,然後後者又轉交給了白袍男子。
“勞煩師兄跑一趟了。”,林一峰笑道,此時的道人只是勉強強撐著一口氣,再多動一下,可能都要當場倒下。
白袍男子點了點頭,身形一閃而逝。
另一邊,李沐春遞出那一劍後,整個人身軀直直墜地,奄奄一息,命不久矣,就連那一枚元神也開始失去光芒。
還在空中的那一道虛影呆呆的立在原地,久久不敢動彈。
剛剛那一劍,直直的從其頭頂劃過,即使沒有命中,也是耗費了他一件大煉之物才能保住這一個魂魄之身,那一劍之威勢,讓其心裡十分忌憚,就算這不是那真身,也萌生出一種真身也會受牽連的錯覺。
與那身死道消擦肩而過。
等到虛影回過神來之後,立即從腰間憑空抽出一把銀色長劍,一劍劈下,再無任何遲疑。
只見空中火花一閃。
一襲紅衣手持劍柄,將那一劍擋下,然後拔劍出鞘,鮮紅長劍帶起赤色流螢,一劍如同遞出上百劍,直接絞爛了那一道虛影。
那道虛影在消散之時,盯著那紅衣女子,想要竭力看清楚她的相貌,終究無果。
意識模糊的李沐春就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身前的女子摘下了斗笠,只是驚鴻一瞥,青衫年輕人昏死過去。
白袍男子的身形出現,見到那位紅衣女子之後,有些吃驚,隨即打了個道門稽首。
“荷先生。”
對一位女子不是以姑娘相稱,而是先生。
見到這位白袍男子,被喚作荷先生的紅衣女子也是略微有些詫異,隨即抱拳道:“見過羽涅觀主。”
九守道州道觀林立,其中有三座力壓群雄,使得其餘道觀再如何出色,也只能淪為一個眾星拱月。
白雲觀,真武觀,龍門觀。
三位道法超然的觀主也是道祖座下三位親傳弟子,不過相傳道祖最近又收了一個弟子,只不過很少有人知其姓名,而且也無人在道觀見過此人。
白雲觀觀主,淨名,道祖座下二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