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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裳珞一聽,難免要好奇了:“那如何才算有獲得感?”
沈遠聽後一笑,這一笑帶有些嘲笑的意味,而在這一段短促的笑聲出現過後,一抹傲然的神色與淡然交織於他的眉眼之間隱隱浮動。
“自然是確切地握在手裡,才算是真。”
顧裳珞饒有趣味地品著他的話,繼續問了一句:“這樣的一樣東西,那又該怎麼握著呢?”
在對方聽聞這一問過後,臉上一切都悄然淡去,一雙本來點有明光的眼睛,也變得稍顯空洞。
“如何握著,未曾見過的人,是不知道的,不過見沒見過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有機會接觸,耳濡目染也許是一種方式,不過還是不夠……”
沈遠這般說著,對此滿是遺憾。
“不過既然看見了,雖說如今是念念不忘,可時間一長,終究會有遺忘的時候的,人呀,貴在知足,這點我也是明白的。”
顧裳珞默默聽他說著,到最後除了一句“茶好喝,人盡心”,也說不出什麼話來當做鼓勵了。
不得志的人,這世上有千萬,許多事都不是一句奈何能說得過去的,顧裳珞也就不多作評價,也知道這不該評價。
“你覺得建寧此處,如何?”
“你也常聽我們總說建寧山青水秀多閒時,實在地說也不過是窮鄉僻壤難舒志,不過如今不管如何,都已經很好了,都三年了,都已經習慣了。”
“不過三年,就習慣了?你們知府大人可不習慣,日日忙碌,致力於建寧的繁榮昌盛,你們的日子,我料想也不會一直這麼閒,到時候提起舒志,豈不是真的能實現?”
聽顧裳珞這麼說著,沈遠輕笑了兩聲。這兩聲輕笑倒也不是什麼輕蔑的笑,而是對此話覺得意外之餘,又有些或許該是如此的笑。不說期待,想象倒也是有的。
“願建寧如你所言,可到時候,知府大人恐怕就更不能抽身了。”
說著笑著,午歇的時間說過就過了。
今天一整日他們的知府大人都不在府衙內,劉主簿也一直跟在他們的知府大人的身邊,也就一同消失了一整天。一名從邊境軍營裡來的人送來了一封信函,讓沈遠代為接下。
沈遠將信函放於座上,隨後就與其餘的同僚一同整理文書,天氣很好,西南天氣多潮溼,許多公文堆積在一處許久,偶爾拿出來晾晾也不失為一種保養。凌一和顧裳珞也參與其中,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