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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事。”東方凡慌張地收回視線，倒了杯水喝掩蓋自己的失常。
樂華笙不是被關在閣樓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的身上為什麼有一層紅色的屏障，為什麼別人認不出她。
她的身上疑團太多，此地不宜久留。
樂華笙疑惑地看著東方凡躲避的神情，他能認出自己！他是仙體期以上的修士！
如今修仙界功法頗多，修煉方法各門各派均有不同。但在修士實力劃分上，普遍遵循凡人-強髓-認靈-引靈-合靈-尋仙-仙體-問仙-幻仙-仙乘，每升一個階段，修士可以調動的靈力越多，壽命越長。
爹爹是問仙期，這是大多修士窮其一生都無法達到的階段。他呢？仙體期？問仙期還是幻仙期？
至於仙乘期，自修仙界有記載以來，只有一位千年前的前輩達到過，卻也在壽命耗盡後隕落。
東方凡不簡單，不能和他有太多接觸。此地不宜久留。
兩人在短暫的目光交匯中迅速得出同一結論。
華笙優雅上樓。
東方凡看了眼她的背影，端起桌上的陽春麵猛吃了一大口。
~
華笙進入房門就看到還在和包子作戰的傅照君，施施然坐在他的旁邊，美麗優雅地開口，“吃飽了嗎？”
傅照君聞言放下包子，抬起頭不解地問，“飽？”
“你不知道飽？”華笙懷疑地看向他的腹部，“就是肚子脹脹的，吃不下去了。”
“飽了。嗝~”傅照君第一次在飯後打嗝，並沒有害羞。把碗筷向裡面一推，就要站起來。
肚子吃的太撐，他竟沒有站穩，帶倒了凳子，蹲坐在地上。
“我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哎。”華笙嘆口氣，“吃撐了！”
避免他的肚子被食物撐爆，華笙運轉靈力放在他的腹前，加快他的腸胃蠕動，並用靈力消耗一部分食物。
他被撐起的肚皮緩緩回到正常人幅度，華笙這才鬆了口氣。
新收的小弟好像是個傻子，今天差點把自己吃窮又差點把他撐死！
“以後吃飽了，就可以不用再吃了。”
“你以前不吃飯嗎？”
傅照君揉著恢復好的肚子，坐回凳子上，“吃。”
“怎麼吃飯的。”
“別人扔給我，我就吃。”傅照君絲毫不覺得以前吃飯的方式有什麼問題，說話時依舊正襟危坐，臉色如常。
“別人不給呢？”華笙不明白。
“不吃。”
“不餓嗎？”華笙追問。
“餓，餓暈了。醒了繼續走，總有人扔給我一些東西。”傅照君沒有隱瞞，她問什麼，就說什麼。
“為什麼不自己找點東西吃？”
“我不會餓死。”傅照君面無表情地回答。餓，飽，對他本身的使命沒有影響。對他的感官影響，他能控制。
“可你，不難受嗎？”華笙從他的話中漸漸拼湊出一幅完整的畫面，從小沒有人教的傅照君，一直過著乞討的生活。不知道從哪裡學了點招式，撿了把刀，行俠仗義。但是絲毫沒有生活能力，只能靠別人的救濟。
可憐的孩子。
倘若換個人來想，就知道這番推測是漏洞百出的。但她自己腦補出來的東西，華笙深信不疑。
“難受，是什麼？”沒有接觸過正常人類的教育，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是痛苦的，不知道自己的感受是難受的。或許這正是他在遇見華笙之前，所擁有的最寶貴的東西。
“是，痛苦，不開心，想哭。想找個人傾訴，想要回到自己的最佳狀態，是......”華笙止住話語，傅照君的眼神清澈愚蠢，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