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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他們再怎麼鬧騰也不過是灑灑水。”竹笙翻到下一頁，嘴巴機械地應承。
傅崇宴控制輪椅，慢慢移到她的身側。
一雙修長如竹節的手抽走她手裡的書，他隨手翻了幾頁，“這種書有什麼好看的。”
竹笙一把奪過去，沒好氣地戧他，“那又怎麼了，誰都跟你一樣，生來就像十八歲！”
傅崇宴依舊眼尾上揚，他也不惱，笑著說，“不如我教你一些好玩的東西。”
竹笙歪著腦袋，看著明顯不懷好意的傅崇宴，她晃著手裡的書，“你先告訴我這道題怎麼解的，或許我可以考慮考慮。”
崇宴不愧是h大當年的學神傳說，她眼中的難題，在他的手下沒有撐過一分鐘。
傅家後院，射擊室。
竹笙拿起模擬槍，模仿電視裡的操作，對著靶子射擊。
“哇。”竹笙被模擬手槍的後座力彈到了手腕，“這槍，好真實啊！”
崇宴在她的後側觀察，嘴角始終掛著若有似無的笑。
“嗯，模擬的，當然真實。”
第一槍脫靶，竹笙揉了揉手腕，再次抬起手，瞄準靶心。
她的手臂忽然一輕，被崇宴推了一下，控在空中，“手臂要穩，儘可能平行於地面。身子不要歪，眼睛透過手槍頂面，焦點會於靶心。”
“注意，手拿穩了，開槍。”
他帶著期待的聲音響起，一聲劃破空氣的氣聲隨之響起。
鐵彈落在靶上，崇宴看到管家的手勢，“7環，你很有天賦。”
他的眼中燃起狂熱，竹笙比他當年第一次摸槍強多了！他就知道，竹笙一定是一個可造之才！
竹笙學著電影裡的冷酷殺手，對著槍口吹了口氣，“馬馬虎虎啦！”
傅崇宴總是嘲諷她做的一些事情，嫌棄她過於優柔寡斷。但對於她學習射擊這件事，他十分上心。如果不是他不能站起來，只怕他要手把手教學了！
儘管如此，傅崇宴和她靠的越來越近了。
他的呼吸打在她細膩柔軟的小臂上，癢癢的。她按下扳機，一槍脫靶。
傅崇宴隱藏失望的神色，“累了，休息會。”
他控制著輪椅離開。不過四十分鐘，她能夠幾乎不脫靶，基本7環以上，算是有天賦！
竹笙不搭理他，拿著槍繼續玩。
槍裡沒有子彈，傅爺爺剛剛跟著崇宴離開。她去靶子附近撿拾鐵球，鐵球拿在手裡的重量不對！實在的重量，一個小鐵球還是實心的，表面是銀白色的。這樣的鐵球配合這把槍的射擊速度，一隻羊都能輕鬆射殺！思及此，她丟下手中的鐵球，把槍的保險掛上，嚴絲合縫地放回槍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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