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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這樣,看著像老鼠肉肯定不好吃"的噁心話,那人一下子就黑臉了,說他要是有本事就帶錢過來,每天都帶,比比看誰的錢多!開始他不以為然,可沒料到那人每天都帶一堆銀貝過來,拍在他面前,證明自己沒有撒謊,並且還請了別人作證,當天就花掉了,天天帶的數目都不同.
這無疑是種赤裸裸的挑釁,可沈稚聞知道自家的情況,老爹老媽有也不會給多少,也就十枚方珠.問姥爺的話,要什麼可以幫自己買,可要錢門都沒有,追問為什麼,老人家的廢話可就滔滔不絕了,毫無幫助.那有什麼辦法,只好嘴硬唄.
可有些事情不是嘴硬能解決的,想要面子就得拿出真本事來.
慢慢地,沈稚聞感覺到周圍人帶著一種異樣的目光看待自己,有時候一個轉身,或者無意中側臉看向別人,都能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種若有若無的陌生氣息,無形中的距離感油然而生.他的直覺不是沒有任何依據的,連先前和自己要好的朋友現在對自己都有些客氣甚至疏遠,他就知道,自己所在乎的某種形象在別人心目中消失了.
一旦失去這種所謂的形象,那他自然想方設法找回往昔的感覺,而奶奶的荷包恰好可以幫助他達到這種目的,在慾望的推動下,他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了自己從沒做過的事情.你說偷錢陌生嗎?不算陌生,之前也設想過類似的情景,要說熟悉的話卻也不對,他對這個行為就感到很陌生,就像靈魂抽離了身體般審視著自己,好像那閃閃發光的金貝不是自己偷的,對自身的審視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覺.
"我沒偷!那個荷包掉在地上了,我就開啟看了一下."沈稚聞一如既往地嘴硬,為自己辯解.他可不想捱揍,能糊弄就糊弄過去吧,那麼丟臉的事誰想承認啊?
這時候三舅媽說話了:"稚聞還小,我們應該相信他,別哭哈好孩子,有啥事說清楚就行了."原本一句安慰人的話,鑽進不同人耳朵裡產生的效果卻不一樣,大舅媽就很不待見她亂說話.
在這個節點上,你說這話那就是我兒子撒謊冤枉他了?她心裡翻了個大白眼,臉上的表情卻毫無波瀾.大舅媽已經問了自家小兒子,沈風天悄悄對她說自己有證據.
有證據就說出來給大家聽啊!大大方方的怕什麼?大舅媽一巴掌拍向他腦袋,嚇得沈風天像個鴕鳥似的縮了縮腦袋.
"你撒謊,你就是偷錢了,奶奶的錢包你肯定知道的,我都看見了還想騙人."沈風天伸手指著沈稚聞說的斬釘截鐵的.
"你才亂說話,我根本就沒看見你,你有什麼證據亂說啊!"
"你不看見不代表我不在,我在哪兒你沒發現就算了."
"那你不能冤枉我啊,糞蟲!"
"你才糞蟲,你是比糞蟲還髒的屎殼郎."
那天在場的確實不止他一個,只不過沈稚聞沒看到對方而已.沈風天就在他頭頂,悄悄地注視著他.可別誤會他別有用心,他只是躺在屋頂上放風箏,閒得無聊瞧見了那驚人的一幕,完全就是無心之舉.
沈稚聞膽子太大了,他完全沒想到弟弟會做出這種事來,那天之後,他腦子裡一直有個想法,是否要告訴奶奶?該怎麼告訴奶奶?告訴和不告訴會怎麼樣?這幾乎陷入了自我糾結.有一次跟奶奶聊天他差點就要說出來了,但還是忍住沒說.要真追究起原因來,估計是不想沈稚聞太過於難堪.
捏著別人的把柄自然心中會有些難以察覺的優越感,因此他搶沈稚聞的早餐錢並沒有太多的內疚.幫你保守著秘密呢,這樣做也不過分,對吧!他對自己是這樣說的,就好像在假設回答沈稚聞知道自己知情後會問的問題一樣.
可沈稚聞不知道這些,沈風天覺得理所當然,但是在自己看來是十分不合理的要求.我的錢憑啥給你,你真要借還好商量